、郡尉等人已經草木皆兵,嚴密的佈防,這座城池,要比前幾座更加的堅固,城內也有近三千的守軍,可謂兵強馬壯。
楊林並未冒然進攻,他手中目前只有不到四千人的兵力,遠遠無法攻克眼前的城池,所以他在等待韓信、張良的匯合,集三軍之兵力,一舉攻克。
“主公,據斥候來報,韓將軍已經攻克潁陽、襄城、鄢陵,張良也率兵輕取武安、潁陰、密、應等四城。何想,不出幾日,三路軍便可抵達陽翟城下,對此城形成合圍。”蕭何接到東、西兩路大軍的軍報,立刻上奏。
聽到這些。楊林心中大定,看來拿下潁川郡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於是他開口講道:“陳勝,傳令全軍,這幾日嚴防陽翟守軍偷襲,另外,命人監視城內動靜,若有異常,立刻來報。”
“諾!”陳勝領命,立刻下去安排。這一次攻打潁川,他總算是在楊林的一班將領中博得了一席之地。所以。他心中略有愜意。
待陳勝離開後,不出片刻,王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一見此。楊林知道必定是出大事了。否則以王山平時的樣子。絕不可能如此無禮。隨即他詢問道:“出了什麼事讓汝如此慌張。”
“主公,大事,出大事了。扶蘇兵敗雒陽!”王山從留下三川郡的暗部那裡得到訊息。馬不停蹄的就前來彙報。
“什麼!”楊林滾石巨浪一般的站起身子,他不可思議的看向王山,不僅僅是他,蕭何與酈食其也同樣無法從容,他再次急切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速詳細說來。”
王山點著頭,立刻回答道:“就在三天前,扶蘇六萬大軍途徑雒陽附近,被王離和章邯率領的刑徒大軍埋伏。因張延和三萬精銳秦軍戰死大梁城,扶蘇寡不敵眾,又無大將可用,所以潰敗而逃,聽聞此戰扶蘇損兵折將近一半的兵馬。”
“原來如此。”楊林的面色緩和了許多,“王離和章邯的大軍呢?”
“正在緊追扶蘇。”
蕭何嘆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看來扶蘇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或許吧,可惜了一位仁主,若是扶蘇繼位,天下可能就不是現在的這番局面了。”酈食其也心生感慨。
楊林聽到此二人的話,也是會心的點了點頭,扶蘇的仁與不仁都將是歷史的考驗,他不能說扶蘇繼位就不會天下大亂,也不能說胡亥的昏庸致使目前的局面。孰是孰非,均由時間來證明,人心隔肚皮,心是動的,是會改變的,沒有發生的事情,你永遠不會知道結果。
平復了一下心情,他看向王山,吩咐道:“汝先下去吧,讓暗部繼續探查扶蘇的訊息。”
“諾!山先告辭了!”王山恭敬的行禮,然後離去。
此時大帳內只剩下楊林和蕭何以及酈食其三人,他重新坐下,對二人說道:“汝等的見識要遠超他人,目前的局勢,汝等有何看法,盡說無妨。”
蕭何與酈食其相互對視了一眼,均不留痕跡的微微點著頭,隨後蕭何開口講道:“主公,扶蘇是大勢已去,王離的大軍或許會是日後各路反秦的阻力。而六國中,韓軍最弱,項家軍最強,其次是田榮,趙歇、臧荼和魏王豹等兵力都還無法和他們相互對抗。”
“主公,對於我們而言,天下越是混亂,我等越是能夠渾水摸魚,暗中壯大。”酈食其從旁附和道,“依我之見,主公,韓王成已經身死,故韓之後乃無主之物,不如您趁機……”說到這裡,酈食其的手掌握了握,意思不言而喻。
楊林略有驚訝的看向後者,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的片刻,將其中的利益關係想了許多,才說道:“收復故韓乃是張良的抱負,我若是強佔,於理說不過去,恐故韓百姓的民心無法相向啊。”
“主公,正所謂無毒不丈夫,做大事不拘小節。您若是收復故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