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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了回去眼睛繼續看著前面心裡則在想:“田縣長的話是什麼意思?和尚說禪似地我怎麼聽不懂?我就不信你薛華鼎能聽懂。你薛華鼎出了什麼主意讓他當面說出讚揚的話來?”

薛華鼎的年紀比王利這個秘書的年紀還小王利始終認為他薛華鼎之所以能爬到縣長助理的位置完全是憑他與朱書記、張副書記的私人關係好而上來的。

來這裡之前。朱賀年只和田國峰私下商量了一會很多事情都沒有讓王利這個秘書知道所以現在地王利也不知道薛華鼎出了什麼主意。

薛華鼎開始確實是有點蒙不知道田國峰嘴裡說的那個“賭”字是指什麼。但當他圍繞田國峰的話思考了一會之後他終於明白了一些但還不是完全清楚。

薛華鼎有點不相信地問道:“田縣長。難道我們……我們政府也有……”

田國峰揮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然後說道:“你心裡有數就行。但願事情不會到那一步。……王秘書前面是不是快到了?”

王利看了看前面朱書記和汪明潮的車見他們都慢了下來而且開啟了左轉彎的燈猶豫著說道:“可能吧可這裡沒看見什麼人……”

他的話音未落前面不遠處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地鞭炮聲。當薛華鼎按下玻璃後也隱隱約約傳來嘶啞的哭聲——第一家到了。

車繼續行駛了一小段距離後。終於到了那家的門前。寬大的水泥坪裡紮起了涼棚。不少的人跪在地上大哭著。由於電壓低懸掛在坪裡的那隻白熾燈出的黃光遠沒有地上燒的那盆“冥錢”火出地光線強。

看到朱賀年、田國峰等領導過來不但一些死者家屬迎了出來一直在這裡的當地村、組幹部也過來了。薛華鼎作為一個不大不小地官員就隨著朱書記他們一起和死者家屬握手、說著安慰的話。

這時候所說的話都是蒼白無力的。無非是什麼節哀順變、保重身體……這類。至於能不能起到安慰心靈的作用估計他們雙方都不清楚。

朱書記帶領他們向那張臨時沖洗地相片鞠了三個躬。看著那張年輕、活潑、調皮地相片又看著現在躺在水泥地上。被白布包著的屍體。與死者無親無故地薛華鼎心裡也在堵眼裡湧出了一層熱淚。

又說了一會兒話朱賀年就從郝國海手裡接過信封遞給了死者家屬。死者家屬接過之後欲向朱書記下跪但被朱書記死死拖住。

動身離開前朱賀年還吩咐當地幹部好好安慰他們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多幫助一些家屬。當地幹部自然連連點頭。

從第一家出來他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向第二家。

第三家、第四家則遠得多距離鄉政府至少有三四公里的距離。而且土路也不好走前面的車過去揚起漫天的灰塵讓後面的車不敢開快。加上天色已晚他們三輛車就開得非常地慢。

直到晚上十點半他們才慰問完四個悲傷的家庭和在鄉醫院住院的傷者。無論是死者家屬和傷者或他們的親人都對縣委書記和縣長深夜親自前來安慰感到很驚訝也很感動有點感恩戴德的意味。特別是那幾個輕傷員還感到很慚愧:他們也是初中學生本身在課餘時間打電子遊戲是學校所禁止的。

在這次慰問過程中薛華鼎還看到了一個也算奇怪的現象:三個初中生死者家裡的經濟情況跟周圍的農家比都還不錯有二家還是住的二層樓房三家都有摩托車、彩色電視機。雖然是南方摩托電視也是小螢幕的不怎麼值錢但比一般農庭可是強多了。倒是那個女收銀員家裡經濟情況很一般家裡連電視機都是小螢幕的黑白舊電視。

中午從縣城教育局出來一直到深夜了薛華鼎還沒吃過一點東西連水都沒有喝一口。雖然他知道田縣長的車上有水但想起火場那噁心的一幕就什麼都不想往嘴裡送。

肚子餓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身心疲憊。人全身有點軟的感覺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