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聽、懂得反應了,也許哪天也願意再開口說話。你以為呢?”
“我、我以為……”足心既麻又癢,都被他握燙了!“我以為行樂當及時,多說不如多做。”
那股子麻癢像是搔上心窩,搔得她忍不住輕顫。
發現自己竟臉熱心劇跳,被這男人深邃眼神看得血液沸騰。
她花奪美何許人也?
她是天下無雙豔、世間百花王,怎能隨隨便便在男人面前墜了威風?
未被握住的一足拾起,她眸泓如絲,勾引著,這一回,足尖沒往他脖頸挪去,而是滑過他蹲踞的膝頭,然後慢騰騰沿著粗壯的大腿一路滑到內側去。
他雙腿一高一低敞開蹲著,她的足就大剌剌擱在他腿間,秀白的腳趾頭繞圈圈地畫呀畫的。
雷薩朗胸膛的起伏瞬間加劇,氣息濃灼不已。
女人又向他下戰帖了,下得既猛且悍,容不得他多想。
從無退縮,他照例接下戰帖,動作略嫌粗魯地將她拉近,抬高一雙白瑩無瑕的玉腿,把自己套進那條銀鏈子裡。
她嬉笑,得意且放浪,半坐起來扯松他的腰綁和衫褲。
他粗喘難抑,下手不留情地推倒她,惡虎撲羊地合上那具窈窕多情的胴體。
身體相疊交纏,四片唇瓣也同時纏綿在一塊兒,吻得難分難捨。
秋氣不再悽清,整片紫林彷彿被設了結界,欲騰情燒。
“我對你說過嗎?”男人以為制伏了身下的小人兒,其實他才是受制的那一個。
“說……說什麼……”她吟哦不休,放縱己心。
“我說……紫相思樹的花是迷情的聖品,是配製‘龍迷香’的藥引子……我說過,是了……是了……我確實對你說過,我記得……”他也面泛潮紅了,在瀰漫紫霧的林間,那張峻臉滿是情慾,神秘卻又外顯,教人心動又無法捉摸。
“嗯……啊啊……”柔荑掐握他寬肩。
“大香……”他喚著女人的小名,喘息道:“那麼……我可曾對你說過,在西漠有個古老的傳說……他們說……紫相思樹若用金風玉露共同澆灌過,開出的花將有自主的生命,是迷情的花精……一朵朵……全是花精啊……喝啊啊——”
花奪美沒辦法說話,因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軀體變得更具壓迫。
她想回應他的話,很想的,但男與女都失了序,激爆、顫慄,有什麼灼灼泌溢位來,落入枯草和泥土裡。
花奪美迷亂想著,花兒般的唇軟軟翹起。
這片紫相思林有了他倆的澆灌,來年春天開出的花,肯定是極美、極美的……
“大香……大香……”
男人在她耳畔低喚著,她滿足地笑了,不知道自個兒流著淚。
大香……
他總是喚她小名。
若兩人言語交鋒,偶爾逗弄起她時,他會稱她一聲“樓主”。
纏綿後,他起身抱起她,心繃了繃,不自禁吮吻她掛在頰邊的淚。他讓她滿足了,這一點自己很有把握的。他微微一笑。
懷裡的人兒尚有意識,她合著俏睫嚶嚀了聲,髮絲輕散,臉容窩進他頸側,藕臂有幾分愛嬌地攀附著他。
在她發心印落一吻,他才抱著她踏出紫相思林。一出林,水冷風涼的,灼燙身軀終於稍稍降溫。
走過小橋和長廊,回到雅軒內,兩名留守的小婢臉兒紅撲撲地趕來接手,他遣退小婢們,親自替她做簡單的清理,也把自己弄乾淨。
然後他爬上睡榻,從身後摟住她。
雪紗在他們周圍輕曳,薰香在鼻間縈迴,他粗頰蹭著女人烏軟的發。
她很有趣,相當有趣。
平常總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