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她是社會主義大炕,誰見誰上了,跟她有關係的人多了去了,顏安瀾是不是其中之一跟我有什麼關係。好了,說正事,這個宓思雨跟溫少的淵源可深了。宓思雨也算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富家小姐,據說她從小就被溫家內定了,長大後會嫁給溫少。但你知道,商場上風雲變幻,還沒等宓思雨成人呢,宓家就頹敗了,溫家自然不會同意溫少娶她。但溫少那時候還是個純情少年啊,他和宓思雨從小一塊長大,對她還是有感情的,更不願被家族任意支配,所以非要娶宓思雨。然後溫家的手段你是瞭解的,不過宓思雨就是一傻叉,一大筆錢就將她打發了。據說,有千萬,買她離開溫少。她果真帶著錢跑了,這一走就是五年,喏,就是前不久她不知道又從哪個旮旯裡蹦出來了,還‘偶遇’了你們家溫少,然後現在就成了這副局面了。不過我敢打賭,她的價錢絕對沒你多,看她那副噁心的模樣,還不知道伺候過多少個男人。”
看著李露這副憤世嫉俗的神情,冷青傾敢肯定這個宓思雨絕對在什麼時候惹到過她。
“露,她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啊,知道你嘴巴毒,也沒這麼毒吧,總結的真是到位了。”
冷青傾還不忘誇一下李露,可是她聽到這話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
“青傾,我也交過男朋友,不是顏安瀾啊,是很正經的男孩。”
李露一本正經的說道,神情嚴肅到靈歌直接不敢將吐槽的話說出來,原來顏安瀾是個不正經的。
冷青傾沒有回答,李露現在也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
“他叫賀軍,算是一個富二代吧,但家裡也沒有溫家、安家那麼有錢。我們是在大里認識的,畢業後他就跟我表白,大里的同都是談了四年戀愛畢業就分手了,我們是畢業了才決定在一起,所以我以為我們真的是奔著結婚去的。賀軍人很老實,對我也很好,他在家裡的公司上班,起初我們相處的真的很好。後來賀軍就變了,他有什麼心事都不願跟我說,還揹著我偷偷摸摸的接打電話,姐姐是誰啊,姐姐一法律的就是火眼金睛。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跟他偷情的女人就是宓思雨,那時她剛回國,沒有錢也沒有身份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在賀家的公司裡當個小職員,就認識了賀軍。我和賀軍分手的時候,賀軍哭了,他說,我沒了他也可以活的特別好,可是宓思雨不同,她是養在溫室裡的花,需要呵護。姐姐我是沙漠裡來的嘛!不過男人要走,我們留他多掉面兒啊,我給他自由。可是宓思雨呢!這個賤人跟賀軍在一起之後沒多久又認識了別的公哥,將賀軍甩了,偏偏她還跟賀軍說只要他能掙到一億,就回到他身邊。”
李露邊說邊無聲的流淚,淚水順著她纖細白嫩的脖頸流進衣裳裡都沒感覺,心卻痛的無以復加。
這次換冷青傾給李露一個懷抱,一個可以讓她大聲哭泣的懷抱。
“我沒事兒,姐姐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我不是為賀軍離開我而傷心,我就是覺得他怎麼那麼蠢,而更蠢的是聰明威武的我怎麼就愛上了這個傻!你知道麼?賀軍這個傻x,他竟然真的相信了宓思雨的鬼話,跑去澳門賭錢去了,輸光了自己所有家當不說,差點就把家裡的公司都賠進去。後來姐姐我找到他,直接給了他兩巴掌,然後給他定了去澳大利亞的機票,給他踹了過去。”
李露擦乾眼淚,果真就像是威武英明的女漢一枚。
“為什麼是澳大利亞?”冷青傾問完突然覺得她關注的點貌似錯了,果然遭了李露一記白眼。
“你個死丫頭,話題轉移的失敗了。澳大利亞是我和賀軍的夢想之地,以前我們總說要一起去澳大利亞留,去悉尼歌劇院聽最純的音樂,去墨爾本的唐人街秀中,還要去大堡礁和珊瑚玩自拍,可是,這些夢想再也實現不了了。”
李露抽了抽鼻,回憶的味道飄蕩在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