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世楊朱之學與墨學齊驅,並屬顯學。
楊朱認為:道德只是一種聰明人愚弄凡夫俗子的手段,而兼愛則是一種誘騙誘騙不懂得形成生活律法,整個天下是敵對這個道理的小孩子的手段;聲譽是一種死後才有的好看而不中用的東西,只有傻瓜才會付出那樣大的代價去追求,但偏又享受不到。在人生中好人與壞人同樣的受苦,但是壞人似乎要比好人更懂得享受。
對於楊朱,唯一的解答是假如在予和取,持己和忍受的道德規範上無法與他人合作,那麼社會就無法存在;社會不存在就談不上發展個人;我們的生活必須依著這些規範來維持。
墨家講究兼愛、非攻、強調了愛、和平和公平等核心價值觀,強調實踐和實用主義,是典型的行動派。
其實在鄭凱看來,這楊朱說的是精緻利己主義,墨家講的是跟現代的奉獻主義有點類似,其實就是個志願者團體。
偏偏這兩塊,都有不少人支援擁護,一個利己,一個是利他,成為春秋的顯學,那也是理所應當。
而儒家早期是幹嘛的,是專門給人辦紅白喜事的。
一個辦紅白喜事的學說,自然要低階那麼一丟丟,整個核心只有一個禮字。
辦得越是鋪張浪費,對於他們來說,賺得也就越多,但普通老百姓就更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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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無義戰,墨家最後統一了思想之後認為,只有七國合一,成為統一的國家才會結束戰亂,真正實現非攻。
作為戰國時期最為開放和包容的大秦,也就被所有墨家支援,最後真正實現了一統的王朝。
“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作為行動力第一,團隊理念高尚的墨家團隊,再六國一統之後,也變得沒有了價值,焚書坑墨也就開始了。
這樣一個有信念有組織,有行動力,並且能夠高效實現組織目的的團隊,中高層也被清掃一空,始皇帝陛下也是怕的。
大秦要千秋萬代,自然容不得這麼一個凝聚力在如此高的團隊。
鄭凱自然也只能是看著,墨家的書被焚燒了,墨家的中高層被殺死了,但墨家這些年早就融入了大秦的血液之中。
焚書坑儒,也只不過是儒家的自抬身價而已。
儒家最後歸納總結的仁義禮智信,除了一個禮字,其他其實全是墨家的東西,被他們重新包裝了一下。
要不然,一個光打嘴炮的禮,可不好忽悠人,也不利於學說的傳播。
孔老二一招得勢,以莫須有殺了少正卯的事情,可是翻不過去的黑歷史。
鄭凱作為一個局外人,自然沒有那個閒心去關注這一些,他來到這個世界主要目的還是提高自己的。
抱一抱各個時間段成道大佬的大腿,才是正經,順便紅塵煉心。
一個人只有經歷得多了,看得多了,知道得多了,內心在豐富之餘,其實也會變得更加冷漠一些,火熱的是內心,但外表卻是厚厚的保護層,冷漠。
這也是一個人越長大話越少的原因所在。
:()穿越諸天萬界,從道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