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臣妾的地方。”
她頓了一下,不經意掃過宜妃,緩緩道:“若要說別的,許是陛下臨時想起點事情,後面又去了一趟國公爺府上。”
宜妃神色似乎有些感興趣,隨著她話音落下,重複著又問了一句:“秦國公府上嗎?”
“娘娘對皇上的行蹤很好奇嗎?如若是這般,臣妾可以向皇上請示一句,皇上若答應,日後娘娘再問什麼臣妾都會事無鉅細地說出。”
月離的這句話有些衝著宜妃的意思,一個普通的妃嬪過問皇上的行蹤已經算是僭越了,但宜妃也大可以說她只是好奇。
她對著宜妃說出這般話也不害怕什麼,宜妃若是識相就不會再問。
宜妃果然沒有再問,而是輕描淡寫地把話題略了過去,笑了笑,說:“瞧妹妹這話說的,本宮只是羨慕妹妹,覺得好奇罷了,妹妹不願說就算了。”
當真只是好奇?
月離不相信,她故意說起秦國公府就是為了讓自己的表現不那麼突兀,同時也想看看宜妃是什麼反應。
可宜妃的表現似乎很平常,除了多問一句以外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應,好似真的只是好奇。
月離不準備多呆,她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宜妃開了口。
“本宮的母親曾經與國公府上的嫡出小姐見過一面。”
她忽然開口,說著話時目光直直地看著月離,饒有興致地觀她反應。
月離愣了一下,隨即疑惑地看向她,神情轉變很是自然,幾乎叫人抓不住錯處。
“上回宮宴時母親也是恰好來了,看見了妹妹一面。”
“若不是秦國公府嫡小姐病逝得早,或許母親都要以為娘娘和那位小姐有什麼關係了。”
她笑著說完,靜靜等著月離說話。
月離卻是當即皺起眉,微微捏緊了拳頭,厲聲道:
“娘娘這是拿病逝之人與臣妾作比嗎?娘娘是何意?”
“雖然娘娘比臣妾位高兩階,但若娘娘要這般咒臣妾,臣妾也只能將此事告知太后娘娘,由她來給臣妾一個公平了。”
月離怒目看著宜妃,發火的氣勢還是做足了的,她現在是寵妃,宋玄都要哄著她,誰敢明面上和她對著幹?
但她沒有搬出宋玄,而是把太后搬了出來,就是想叫宜妃知難而退,太后也是站在她這邊的。
宜妃倒沒有害怕的情緒,她看了月離片刻,從座椅上起身,伸手似要安撫月離,卻被毫不意外地躲開了。
“是本宮說錯話了,妹妹勿怪。”
說錯話,那你和宋玄說去吧。
月離不客氣地看她一眼,轉身連禮都未做,徑直帶著人走了。
瞧著她那背影,還真像是被氣著了的模樣。
難道是猜錯了?
宜妃安安靜靜立在原地看著月離走遠,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