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皆是無比的震驚。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兩人慌慌張張的跑到了一起,肩並著肩,不再敢對楊九天出手。
“我已經說了,我是剛剛入伍的遠征軍。”
楊九天的兩根手指上還殘留著那個偽顏軍的鮮血,頗有一些粘稠和不適。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手上早已經是鮮血淋漓,對此,他並不感到恐懼。
“剛剛入伍,怎麼可能!”
那兩個偽顏軍是越國的十夫長,他們都不相信一個剛剛入伍的十六歲少年可以這麼輕易的殺死一個騎兵營的十夫長。
兩人面面相覷,似乎又躍躍欲試。
楊九天看著他們欲罷不休的模樣,便是冷然一笑:“隨便你們信不信,反正你們今天遇到了我,就必死無疑了。”
他們兩人開始猶豫。
楊九天便是從容的彎下腰來,從趴在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偽顏軍身上撤了一塊碎布,擦乾淨了手上的鮮血。
他沒有抬眼去看那兩個偽顏軍,只盼他們兩人抓住這個並不是時機的時機出手。
果然,偽顏軍見楊九天彎下腰去,以為機會來臨,便是不聲不響的舉刀,再次奪步凌空劈向楊九天的腦袋。
“呵!愚蠢至極!”
楊九天沒想到這兩個偽顏軍如此好騙,暗暗發笑,腳步靈活地跨出一步,便是從二人中間側身穿過。
“抱歉了!”
他又是沉喝一聲,雙手同時出擊,用同樣的方法制服了剩下的兩個偽顏軍。
看著他們倒下去的那一刻,楊九天再次暗暗驚歎一陽神指的精妙,心道這樣的功夫真是神乎其技,令人意想不到。
然而那三個偽顏軍並沒有這麼快死去。
他們趴在地上不能動彈,身體不停地抽搐,恐懼地看著楊九天的眼睛。
他的雙手上還有殘留著偽顏軍的血,低頭看去,鮮血一滴滴的流下去,甚至難以分辨那是來自他自己體內的鮮血還是來自偽顏軍體內的。
再次彎腰從偽顏軍的身上扯下碎布,擦去手上的鮮血,面色陰沉地在地上撿起一柄白晃晃的軍刀,將刀指向三個偽顏軍的頭。
“我且問你們,既然你們是越**人,為何假扮我顏**人,你們此舉到底有何企圖!”
楊九天想要了解他們的意圖。
然而三個偽顏軍受到重創,此間疼得滿頭大汗,卻都是滿目堅毅之色。
“要殺便殺,我越**隊是天將雄師,遲早都會踏平你們貧窮的顏國!”
那黑麵軍人慷慨激昂的說罷,竟是咬舌自盡。
另兩個軍人也緊接著自盡。
楊九天沒想到他們的性格如此倔強,心道如此結束了他們的性命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沒有了解他們的目的,跟殺了兩個稻草人有什麼區別。
楊九天一再自責。
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整齊的腳步聲。
抬頭看去,只見五米寬的官道之上,迎面走來大隊兵馬。
為首的將領騎著白色駿馬,身穿蓮花鎧甲,脖子上繫著紅巾,腰懸一米銀劍,手提二米銀槍,眼波如水,但劍眉生威。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女人,雖然面上帶著肅殺之氣,但也不失美人姿色。
她身後騎著棕色馬的將領肩上扛著一面紅色錦旗,上面用刺繡寫著一個大大的“丁”字。
“這是。。。”
楊九天已經大致可以猜測出他們的身份。
“是丁家軍來了!”
茶寮的老闆聞聲急匆匆的跑了出來,慌張的跪倒在地,迎接丁家軍的到來。
“嘭嘭嘭!”
丁家軍氣勢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