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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我是不是?我在機場剛跟你說的真的是實話!

伯父神秘一笑,一溜煙地鑽進車裡,飛馳而去。

我看著遠去的車影,皺起眉頭。靠,被一個gay說非我不行,這tm到底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剛進大門,我就收到了伯父的簡訊:演技靠譜,大有前途。

我淡然一笑,對於一個桂冠纏身的影后來說,這種稱讚實在是太稀鬆平常了。

我在客廳呆坐片刻,便起身去收拾東西。

犀利姐的前車之鑑,血的教訓,小提琴的技藝,統統湧上了我的腦海。

給gay當炮灰?萬萬使不得呀!

看來週末搬家,要提前了。

週四晚上,冬雷震震夏雨雪和泡泡都來幫我搬家了。

泡泡誇道:大咪姐,真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有禮有節的婦女!

我把泡泡拉到一邊,發自肺腑的問:泡兒啊,你大咪姐就要滾蛋了,你能

不能給我解一個惑?

你說吧。看我搬走泡泡心情大好。

你是受吧?我問。

對呀。泡泡說。

那你房東哥就是攻嘍?我繼續問:那姐夫竟然是受?完後他還結婚生娃?這讓我有點接受不能。

泡泡撓撓頭,道:這惑我也解不了。

我皺眉凝思了半晌,終於恍悟地拍著泡泡的肩膀說:他倆就是傳說中的進可攻,退可受,亦攻亦受攻受自如,前後抓,前後都要硬啊!

齷齪!泡泡聽了之後丟下這麼一句中肯的評價,就扭身打包去了。

一個泡泡退下去,好幾個蘿蔔頂上來。(蘿蔔:為什麼是好幾個?大咪:因為你總是能一個人營造出一群三八的效果。)

蘿蔔擠眉弄眼地問:真搬了?不後悔?

這房子過戶到我名下,我再後悔也來得及。我說。

哎,昨天他走了你獨守空房百爪撓心不?蘿蔔色迷迷的問。

有點,最後還是拿你媽貴姓調和了一下陰陽。我說。(你媽貴姓:色情!)

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你房東?蘿蔔直接撕破臉皮。

我認真地想了想,說:這個……真沒有!

切!誰信吶?!蘿蔔慨嘆道:趙大咪你好不容易回春一次,還碰上個gay,真是家門不幸啊!

我不再搭理她,火速收拾好東西,穿上鞋子,率先扛著一個編織袋走了出去。

結果剛走兩步,就悲催的發現,我的耐克鞋變成了開口笑。

好在不影響使用。

我摁著電梯門,對屋裡的人吼道:趕緊往外搬,一會兒保安上來了!

蘿蔔拖著一個箱子出來,呵斥道:搬家也搞盜竊範兒,你是不是有犯罪臆想症?

我點點頭道:除了強姦真正實施過之外,其他都還只是臆想,我會加倍努力讓它們變成現實的。

蘿蔔幫忙摁電梯,看行李,雷陣雨和泡泡把剩下的東西也都搬了出來。

我拿上包,最後看了看這給予我難忘雙月的屋子,轉身帶上了房門。

鎖好防盜門,鑰匙扔進包。

泡泡在電梯裡喊:還不來,人家等電梯的要罵了!

我趕緊一個箭步躥了進去。

雷陣雨駕車,載著我的全部家當、好友和男寵,朝著下一個未知的目標駛去。那可能是另一個八卦聖地,也可能是一個娛樂荒漠,更可能僅僅只是一個瑪麗戈壁。

汽車飛馳,閃過萬家燈火。

我忍不住哼唱道:“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牛仔褲破;逗你笑,招他樂,最愛做八婆!”

冬夏雪你媽貴姓和聲伴唱:“嘿,南無阿彌大咪,南無阿彌大咪,南無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