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外溢,順著面板沁出,帶著一股輕輕的涼意。
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溫熱。
“不要啊!”韓雅劇烈的掙扎抖動著身體,怎奈她的身體柔弱無力,無法從夜鴉等人的手中掙脫。
王立紅咬著牙,忍住了痛苦,沒有叫喊出來,他不想因為自己痛苦的嚎叫,給韓雅帶來更多的傷心。
這就是愛,一種超越生死與痛苦的偉大力量,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種看不見摸不著,卻無時無刻圍繞在我們身邊的東西。
夜鴉見王立紅被同伴猛捅一刀,哼哼一笑,緊握著手中正在攝像的手機,接著對鐵牛命令道:“鐵牛!為了保險,再給他一刀吧。”
鐵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從王立紅的身體裡將刀拔出,緊接著用力又是一刀。
“啊……”這一刀下去,王立紅悶哼一聲,原搭拉在鐵牛肩膀上的手臂,慢慢慢的變得無力,滑落了下去。
王立紅身體裡面淌出的鮮血,就像沒有擰緊的水龍頭,血滴成線。他的腳下,已經滴打了好大一灘鮮血,就像是一面腥紅的鏡子,照出的卻是一個悲劇。
鐵牛用力的將他往前一推,王立紅無力的身體,就像一具無力的屍體一般,啪啦一下,重重的摔打在地面上。
“你……你現在可以……把小雅放了吧。”王立紅使出最後的力量,向夜鴉悶喊道,讓他履行自己的承諾。
“立紅!”韓雅歇斯底里的哭喊著,整個不管不顧的極力掙扎著。
夜鴉走到王立紅身邊,蹲了下來,陰險一笑,說道:“我說當然,我沒有說當然可以啊,我說的是當然不可能放了他們。”
“你!”王立紅伸出手,抓住夜鴉的褲腿兒,眼神中透著一股被欺騙的憤怒。那一刻,他居然天真的以為,對方會答應自己的請求,會放了韓雅和達芬奇,那樣他還可以請求韓雅救救達芬奇,都按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夜鴉在王立紅的臉上輕輕的拍打了幾耳光,輕蔑的對他說:“哈哈哈,小子,你太天真了。”
此時的王立紅爬在地面,無力的睜著眼睛,緩慢吃力的抬起左手,往前伸去,想要再次抓住韓雅的手。但眼前的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就像有人在他的面前隔了一層毛玻璃。
王立紅伸出的手,重重的摔打在地面上,打在了自己流出的那灘鮮血之時,將血液濺起來。飛濺的血珠,就像一顆顆血晶珠子,在空中划著一道弧線,然後濺打落地,打出了一朵朵殷紅的血花。隨即覺得眼前越來越黑,心裡抱歉的唸到:“小雅!對……不……起……”
夜鴉見王立紅氣息越來越微弱,覺得他百分百死定了,這個時候結束了錄影,心滿意足的說:“ok!搞定!”說完,將這段影片傳送了出去。
“老大!那這個女的怎麼辦?”鐵牛問著夜鴉,請示著接下里的行動。
夜鴉面容冷酷無情的對他說:“不留活口,一起做了!”說完,將注射器裡面的毒液,注**了韓雅的身體。
毒性發作很快,僅僅一兩分鐘,韓雅便倒地不起失去了意識。
夜鴉使用的這種**,有點類似於安樂死,中毒後半個小時之內如果不服食解藥的話,便會在無聲無息的睡眠中死去。
“不流活口,一起做了……不流活口,一起做了……不流活口,一起做了……”
這句話,就像是無盡的迴音,一直在王立紅身處的那個黑色空間迴盪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聲。
“小雅!不能讓小雅死!不能往他們死!”王立紅在那個黑暗的空間裡,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卻在不停的呼喚掙扎著。
王立紅歇斯底里一陣狂喊:“不能讓他們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