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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弟弟弟弟……”何夏衝進早課室,在一百來號禿子中迅速找到何尚。
何尚一手順著何夏脊背,一面朝僧眾們點頭致歉。拉起哭哭啼啼的瘋姐火速離開。
待到了僻靜地,何夏將經過原原本本告知何尚。
“你也太急躁了點,既然他願意為你放棄仇恨,怎還會令你左右為難?”
“那你說他與西域那些人認識,是你說的啊!而且他態度特不好,肯定有來往……”
“你對他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又何來愛?即便他真參與到此事,他自會妥善解決,你這麼一鬧,顯然在懷疑他的動機。”
“我沒想懷疑他,也相信他不會做出大逆不道的壞事,可這層窗戶紙一旦戳破,他承認了,我就是再愛他,還能跟他在一起麼?”何夏抱著大樹哭,趴在草地上哭,糾結地翻滾。
何尚則是一籌莫展,男人什麼都可以捨棄,但,面子不能丟,自尊不能傷。這是與生俱來的特質,只要是男人都一樣。
“這次是你不對,你去道歉。”
何夏猛然坐起身,難以置信地怒視何尚:“我是來找你尋求安慰的,你咋這樣啊你,是親弟麼你?!……”
何尚莞爾一笑,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