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多個人,可能一咬牙一跺腳,不管不顧的就衝著那些槍口過去了,可是有著幾百人的家卷,他們賭不起。
不過。
他們眼中看到的那位宮小姐居然半點不慌,直接詢問前面回來彙報計程車兵:「來的是晉綏軍哪個團,有多少人馬?」
尖兵回答:「前面是晉綏軍王仁考的地方團,弱的很,不足1000號人馬。
咱們此行雖然只有200戰鬥人員,但完全可以沖垮他們!」
他們說的話聲音不大,但是也沒有刻意小聲,因為在他們眼裡這些技術工程師以及他們的家卷根本就沒有規避的必要。
所以,在場所有離的不遠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200人可衝擊1000人的團?
這麼勇敢的嗎?
確定不是找死?
這是這些工程師裡,幾乎所有人心中寫照。
他們更緊張的是一旦打起來,他們這些人怎麼辦?
所以。
所有人都緊張的等著那位宮小姐口中說出的指令。
「團長的命令,如非必要,儘量不要對友軍出手。」
那位宮小姐的這句話一出,頓時讓在場所有技術工程師心裡就這麼鬆了一口氣。
友軍好!
只要是友軍就太好了!
只要是友軍,那就是自己的國人,自己的軍隊,把他們調來,終究還是為了自己的國家服務。
在場的所有技術工程師就不必要糾結於,是否迎著對方的槍口去,帶著家人一起殉國。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而且是舒了長長一口氣。
然後他們就從下一句話聽出了,這些人是什麼身份。
「所有人都有,傳我的命令,換回咱們八路軍的軍服。
亮明身份!」
此行的副手,聽到她的命令愣了一下:「團長,亮明身份?」
宮若梅點頭:「對,亮明身份!」
「亮出咱們的身份,告訴晉綏軍王仁考,八路軍386旅獨立二團,節制特殊作戰團團長宮若梅,帶領部隊執行任務經過。
望友軍開個口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說到這,她對副手解釋道。
「這是先禮後兵。
如果還敢攔著我們的前路,妨礙咱們完成任務,那麼就只有兵戎相見了。
回去,師兄就算想怪罪也怪罪不了我。
去,告訴王仁考。
給他一刻鐘,讓他即刻退去,否則我們就要開打了!
可能他不知道,咱們已經升級為團了,那你就明明白白告訴他。
咱們是八路軍386旅獨立二團的人,原獨立二團特殊作戰營,營長宮若梅!
如果一刻鐘還不退去,那就是跟獨立二團作對,跟我特殊作戰團作對。
那就不要怪我宮若梅手上沾一沾友軍的血!」
她說這麼一段話時,語氣極為平常,但所有人都從這極為平常的話語中聽到了極強的信心。
任嘉鵬不是軍伍之人,不知道在這片地界上,在晉綏軍和日軍心裡,八路軍386旅獨立二團是個什麼樣的地位,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但是很顯然,這麼一個被派出來執行把他們這50多個工程師以及幾百家屬,從中央軍控制的地盤一路穿行直到山西地界,直到八路軍的地盤的部隊,絕對不是一支簡單的部隊。
這一路上經歷的困難重重,也絕對不是旁人想象就能想象得出來的。
這一路上經過的盤查,還有一路上見過的土匪,還有一路上經過的饑民。
從他們平安透過那些中央軍的盤查,可以得出他們手眼通天的手段和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