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那些曖昧的話。
倒新鮮得很。
蘇聖心最後掃視一圈,確定滿意了,又問:「去臥室?」
臥室也在別墅二層,整體面積非常大。上百平的大套間裡有著一個起居室、一個主臥室,一個浴室,一個洗手間、一個盥洗室與一個衣帽間。
商隱拉開衣帽間門,問蘇聖心:「助理買了一些衣服,檢查一下合不合適?尺碼都是你自己給的。」
蘇聖心點點頭,拉開拉門望了幾眼裡頭的衣服。
有襯衫,有褲子,但不適合,不像自己的風格,倒比較像商隱的商務風。
不合適。
蘇聖心合上拉門,再次公事公辦地道:「這些衣服瞧著太新,也不大是我的風格,我今晚上叫個閃送吧,把我自己的舊衣物送來一批放在裡頭,到時麻煩商先生收拾一下。」
商隱又是說:「可以。」
答應對方時,商隱習慣說「可以」,彷彿對方是請求者,而他是生殺予奪的判定者——可以還是不可以,能做還是不能做,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不過蘇聖心也無所謂,他的目的達到了。
關上拉門,回過身時,二人目光無意當中撞在一起,可兩個人誰都沒避,目光互相刺進對方的眼裡,彷彿是一種什麼較量。
來到臥室,alaskan kg size的大床上已經放好兩套寢具——兩隻枕頭,一床大被。
得到「隨便看」的許可後,蘇聖心一把拉開床頭櫃的上層抽屜,翻了翻,問:「你沒準備計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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