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娘娘所造？”

少女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

“呵呵！挺好的，物質與世界的基礎都握在手中，人族至少不會淪為血食；不像我們，就仨廢物！”蒼老的身影聲音帶著些落寞

“你們已經很不錯了！”

“呵呵！”蒼老身影不置可否，又問道：“那你們…”

“除了我，都死了！”少女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他們…已經是過去式！”

“是這樣嗎，真想去見識一下你們那個時代的風采。”

“也沒啥好見識的，不過巫妖爭霸變成了巫妖人爭霸罷了，最後誰也沒撈到好處。”

“還不如這裡，雖然慘了點，至少撈到了一半的好處。”

少女聲音很平淡，就如同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此事不提也罷，那他們的目的呢？”

聞言，少女沉默一會後，才道：“此事說來話長，還得從盤古…姑且稱他為盤古吧！”

“還得從盤古證了道開始說起！”

蒼老聲音詫異：“盤古大神開天證道不是失敗了嗎？”

“不，他成功了一半！”少女聲音有些寂寥

“首先，你要明白，一切存在的人事物想要證道，就是證無！”

“在我們這個‘有’的世界前，還有另一個無法描述的‘有’的世界，那裡是盤古生活的世界。”

“那不就是混沌嗎？”

“不！混沌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無’，混沌襯托著我們這個‘有’的世界，按理來說，是沒有任何存在可以去混沌的，因為混沌對我們來說應當是徹底虛無。”

，！

“只是，盤古只證道了一半，並沒有能徹底將他原來的世界虛無化才導致如今這局面。”

蒼老的身影長大嘴：“你是說過去有一個我們無法描述的世界，盤古大神生活在那裡，然後他證道，結果把自己的世界證成了虛無…不對，是還沒有徹底虛無的混沌，變成襯托我們存在的‘無’。”

“不是過去！”少女糾正：“在我們這裡，那個世界是徹底不存在的。”

“更無法描述，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樣子。”

“甚至，就連盤古這個名字都是假的，我們壓根不可能知道為我們開天證道的大神的真名。”

“不過因為盤古大神只證了一半，所以這個名字也可能是真的！”

……

老者不是傻子，說到這裡，他隱隱有些明白了

“所以，因為盤古大神只證了一半，導致那個我們無法描述的世界的生靈沒有徹底虛無成道？”

“然後他們想要毀滅我們？”

“不是毀滅，而是重現！”少女低低笑道：“若只是毀滅，那就太簡單了，難的就是復刻重現。”

“這很難嗎？”

“很難！”少女點著頭：“因為他們自己都不記得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因為，那個世界在我們這裡不是過去的，而是不存在、不可思、不可憶”

老者張口結舌：“那…要如何復刻？”

“我不知道！”少女語氣帶著殺意：“不過他們不斷演化，一劫又一劫的推演。”

“那…他們能成功嗎？”

“不知道，或許，如今就是他們想要的那個世界，只是他們自己也不確定罷了！”

老者低笑：“確實啊！那我人族的目的呢？”

聞言，少女眼神帶著回憶

道：“自然是…”

“要那神聖成過往、仙佛永葬、龍鳳伏法、眾生俯首。”

“人族要的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