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才是。
他在乎越國的百年基業是一回事,但他就真的這樣甘願屈居於錢佐之下麼?我渾身一顫,想到錢那一雙不甘示弱的眼眸,便覺得他的野心相比於錢佐來說,只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回想起每一次他在我面前提到錢佐的樣子,眼眸裡的波光就像蓄勢待發的山洪一樣,只等著一刻之間流瀉而出,他為了得到錢佐的皇位,費了多少功夫?
費盡心思讓瓶兒與他一唱一和,假裝成我的情人,被我識穿之後,又以澤新辰的病相利誘,為的是我能幫他從慕容楚歌身上拿到那枚銀月,後來慕容楚歌出現,他卻發現慕容楚歌根本就不買我的帳,之前的計劃又全然泡湯,可是他佈置了這許多,又在我身上花了這許多功夫,難道他就甘心這麼算了?
不會的!他現在不願得罪慕容楚歌,到底是懼於慕容楚歌的威勢,為越國著想,還是他出於自己的角度,和慕容楚風沆瀣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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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解夢篇 第四十一章 何意
以他激進的性子,原本就是打算假借慕容楚歌之手,把錢佐的皇位奪過來的,自家兄弟的決鬥,需要假借外族人之手,他不以為恥,甚至當作其畢生的心願。現在又怎麼會錯失這樣的好機會?難道真的是因為遼國即將把石晉滅掉,越國唇亡齒寒,所以錢把自己畢生的心願給擱置一邊,一致對外?難道以他的狂妄不該是相信憑藉一己之力就能抵禦遼兵,而不需要屈居人下麼?
我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明明已經聽著錢佐的吩咐,朝床邊走去,卻又忍不住走了回來,手伸入茶碗,蘸水在桌上寫了個字。
我滿心疑惑地看了錢佐一眼,錢佐則輕笑了一下,這算是預設麼?
我心底一沉,恐怕他每日坐在這,不只是他關心我,而是怕我遇到危險。怕我和慕容楚歌接觸,抑或是錢?
是了,慕容楚風到底不是越國人,不可能夜夜入宮在坤寧宮外徘徊,伺機見我,探聽什麼。最大的可能就是讓錢代勞,他對宮中地形十分了解,輕車熟路,又進出隨意,所以錢佐防的就是錢——他的這個好弟弟!
我不禁掩住了口,錢和慕容楚風本就是一丘之貉,而從慕容楚風的角度考慮,錢有求於他的財力來奪取錢佐的越國江山,自然會幫他把血伏參搞到手。
慕容楚風上次沒有從我口中探問出血伏參的下落,他臨走的時候,我又故意表現出和錢曖昧不清的樣子,慕容楚風怎會不好好利用錢來打探血伏參?
兩人各取所需,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為什麼之前沒有想到?可是這一聯絡,卻更是心驚。
我驀地想到了這一段時間越國地動盪不安
先是慕容楚風不吝財力,資助遼國攻打石晉。爾後錢佐未雨綢繆,全國上下戒備。而他更是大肆招兵買馬,鬧得國人頗有怨言,若不是靈隱寺彌勒佛降世,讓越國百姓一時把錢佐當作了活菩薩,愚昧之下把錢佐的話當作上天旨意。尊奉虔誠,在三日之內有七萬新兵投效帳下,只怕錢佐非但沒有能湊齊新兵,鬧不好在有心人策動之下,發動政變也未可知。
錢佐中毒之時,眾人便推舉錢監國,一旦策反,最大的受益人便是錢無疑!我想到錢為了不得罪慕容楚歌而對錢佐地生死不聞不問,不由心寒。
那麼越國新兵七萬之眾。一夜之間被染上瘧疾又是怎麼回事?瘧疾的傳播乃是靠蚊蟲,冬季蚊蟲漸漸絕跡,新兵哪裡會得?這定然是有人刻意把瘧蚊放入新兵營地。慕容楚風能出入宮闈。但不見得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