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騎士之一,紙面上的實力,就連盧瑟兒也略遜一籌。不過在塔倫王國建立後,兩人的境遇卻截然不同,齊格勒成了一位農夫,而盧瑟兒卻時刻與邊境的魔物戰鬥著。
因此他們對盧瑟兒有絕對的信心。
現在便是雙方王牌交戰的時刻,他們只要在一旁欣賞盧瑟兒大人出風頭就夠了!
而齊格勒見到地牢的慘狀後,也打消了勸服盧瑟兒的想法,這種行為,就算當中將其處死也不為過。
齊格勒右腳一踩,落在地上的鐵錘被震得浮空而起,他雙手緊握錘柄,渾身繚繞起灰色的霧氣,整個人如犀牛般衝進了人群。這含怒一擊直接將前排的幾位犯人震退數步,巨錘揮動時揚起一陣勁風,狠狠砸向盧瑟兒。
盧瑟兒沒有絲毫退讓地迎劍上前,長劍輕佻,巧妙地閃身躲過了這一擊。
“看來你的確已經許久沒有經歷過生死之戰了。”盧瑟兒的沉著與齊格勒滿眼的怒火呈現出了截然相反的態勢。
論怒氣,盧瑟兒現在滿心的憤怒與怨毒一點都不弱於對方,但一位合格的騎士,絕不會被自己的情感所矇蔽,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才是騎士安身立命的根本。
而齊格勒,顯然已經不具備這一點了。
巨錘、戰斧這類大開大合的武器雖然一擊下去氣勢如虹,但卻始終擺脫不了不夠靈活的弊端。盧瑟兒趁齊格勒餘力未消,又是回身一劍,這一劍刁鑽狠毒,意圖將齊格勒攔腰截斷饒是面對曾經的戰友,他也從未想過留手。
懶腰斬去的劍刃上陡然被灰色的霧氣籠罩,齊格勒一驚,這霧氣說明盧瑟兒不知何時邁入了皇家騎士的門檻!
可王**們明明說三個月前盧瑟兒還是一個銀徽騎士。
同一級別的對手較量時,毫釐之間的差距便足以決定戰局的走勢。若是盧瑟兒還未晉階皇家騎士,齊格勒本可以用刻痕力硬抗這一擊,重新奪回進攻的主導權。然而這突如起來的變故卻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這一擊下去雖不至於將他攔腰截斷,但在他身上留下一個血窟窿還是綽綽有餘的。
齊格勒不得不拋下鐵錘,狼狽地向後躲閃,而盧瑟兒彷彿早就料到了他的舉動般,斬擊落空的同時,他右腳猛然發力,重重蹬在齊格勒的小腹。
這一腳用力之狠徑直讓齊格勒噴出一口鮮血,他只覺得自己的內臟都絞在了一起,憑他多年的經驗,立刻知道自己是受了內傷。
犯人們見齊格勒跌坐在地上,立刻高聲歡呼起來。
事實上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兩人的交手讓他們眼花繚亂,但局勢已經很明顯了盧瑟兒站了上風!這個該死的新任的隊長終於受傷了。犯人紛紛覺得自己出了口惡氣,彷彿將齊格勒擊倒的人是他們自己一般。
“或許我還應該感謝那個提爾…賽琉斯,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恐怕我想要踏足皇家騎士還需要更久的時間。”
盧瑟兒停頓了片刻,忽然獰笑了起來:“當然,我感謝他的方式,便是殺了他和莉雅那個小丫頭!”
“對,殺了女皇!”
“最好連貴族們也別放過!”
犯人們藉機起鬨到,他們是徹頭徹尾的暴徒,他們甚至不希望有王國存在。在強盜們看來,這個世界最好就只有那些小村落,而這些小村落將永遠活在他們的陰影中!
“閉嘴。”這回喝住他們的人是盧瑟兒,犯人紛紛閉上了嘴,生怕受到了對方的遷怒:“我掌權後,你們可以有享用不盡的金幣和女人,但前提是你們必須對我接下來每一句話言聽計從!”
“這還用說嗎,老大!”
“儘管發號施令吧!”
暴徒們諂媚地附和道。
“哈哈哈哈。”然而一陣不和諧的笑聲打斷了他們熱烈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