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他手中的水晶巨劍在輕輕在城牆上震了震,破損的城牆猛烈地搖晃起來,柯麗雅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莉雅,並將其拉到自己身旁,而無人攙扶的安東尼腳下的石牆陡然塌陷,他隨著石流連滾帶爬地滾向地面。
“一個國家即使沒了國王,也能迅速推舉出新王並維持權力的穩定,國家的韌性遠要比你們的想得更強……可若是沒了建國的棟樑,便徹底失去了重建的希望。”安迪切爾的手毫無徵兆地一擲,眾人只隱約看見了一道金色的流光,神鳥教主教的痛呼卻隨之響起。
投擲而來的是一個小巧的十字架,只是十字架末端聯結著鋒利的匕首。匕首輕而易舉地穿透了主教的肩膀,強大的衝擊力將迫使她向後滑動了好幾步,最終抵在了牆上。匕首小半截都沒入了牆上,主教嘗試了幾次都未能將它拔出。
“神鳥教的問題由來已久,但這次我沒有功夫搭理你們這些烏合之眾。”
兩支毒箭破空而來,一左一右地封住了安迪切爾的行進路線。安迪切爾的腳步頓了頓,夜鶯藉此空當將手中圓球狀的物體奮力砸向地面,在物體裂開時,濃密的煙幕包圍了城牆,並迅速向周圍蔓延著。
刺客的小伎倆。
然而接下來的事卻出乎了他的意料,擲出煙幕彈後,城牆上的眾人並未逃走,毒箭穿透煙幕,精準地射向他,而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可以判斷出對方正在高速移動著。
“別出心裁,但收效甚微。”安迪切爾冷笑一聲,如果被困在煙幕中的是一個普通的皇家騎士,那麼他才有可能因為視線受阻而自亂陣腳。然而對於一名成名已久的聖殿騎士,他甚至不需要走進敵人便能對其造成殺傷。
而教會與元老院的命令是帶走女皇,處決柯麗雅,其他的人無足輕重。既然他們選擇了阻止教會的決議,就要做出相應的覺悟。
安迪切爾手中的水晶巨劍金芒驟現,光芒要比他擊倒城門的那一擊更為刺眼:“如果你們沒了落腳點,就沒法在城牆上蹦來蹦去了吧?”說著,他高舉巨劍:“保護好你們的女皇,我可不想把一個死人帶回帝都。”
“失去落腳點的應該是你吧。”煙幕中傳出了一個少年的聲音。
在夜鶯擲出煙幕彈時尤里烏斯便從城下一躍而起,方才短暫的交手讓他明白了想要擊敗安迪切爾只能智取:“真是的,看來我躺在下面裝死的計劃又泡湯了……齊格勒先生!”
另一個奇怪的現象,是他那兩把詭異的劍喋喋不休了大半個晚上的阿拉索與阿莫卻突然閉嘴了,無論他怎麼譏諷兩人,這兩把劍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雖然那兩人嗦無比,但在劍術上卻能給予他不小的指導。
若是有了兩人的協助,他剛才也不至於兩個回合就被安迪切爾擊飛了。
“知道了!”齊格勒從城牆上一躍而下,他的長劍滑翔了一段距離,最終釘在了安迪切爾腳下的城牆邊緣,劍柄上連線著一條粗繩,繩子末端系在了城牆的另一端。他一隻手拉著搖晃的繩索,另一隻手握緊了從理查德那裡“借”來的不穩定水晶。
與此同時,尤里烏斯出現在了牆的另一端。兩人的目的均不是安迪切爾本身,而是他腳下搖搖欲墜的城牆。
劍芒與轟鳴聲同時響起,安迪切爾這才覺察到了兩人的意圖。
然而他注視著土崩瓦解的牆面,沒露絲毫慌張的表情,反而有點想要發笑的感覺煙幕、突襲、破壞落腳點,這些人究竟把他當成了什麼級別的對手?
“喂。”
破損的城牆化為石流湧向地面,安迪切爾的身影卻巍峨不動,他站在虛空之上,用不屑的口吻譏諷幾人:“如果你們只有程度的話,還是趁早投降吧,說不定你們最終還能活下來。”
“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