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要被蒙過去了。”
李紅卿沒想到長公主會提起這事兒,想要阻攔也來不及了,卻不知謝儀早已經知道那藥的事情。
長公主一聽,便以為謝儀還被矇在鼓裡,又見李紅卿一臉欲言又止,知道是自己說漏了嘴,便沒再說話。
“皇姑姑,不知閻御醫可在宮裡?”李紅卿急忙岔開話題,不給謝儀深究的機會。
“昨日他也喝了你的喜酒,應該是歇在了太醫署。”長公主點頭。
李紅卿想了想,“可否請皇姑姑幫我傳喚閻御醫?”她又不能說是給謝儀看病,只好撒謊,“我……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長公主反問了一句,片刻之後責怪地看向了謝儀,“這可是駙馬不對了,怎麼不知節制?”
聽長公主會錯意,李紅卿急忙擺手,“不……不是,皇姑姑!”李紅卿有些慌亂,“是我頸上傷口有些疼……”
長公主卻是不信,“皇姑姑明白。”掩唇一笑後便派了個宮人去請閻御醫。
“皇姑姑可有狄英他們的線索了?”趁著請人的空當,李紅卿問起了克騰的情況。
長公主搖頭,“在戎城倒是有他們的蹤跡,只是那以前畢竟是個國家,境域太廣,他們又太過狡猾,棘手得很。”
“邊境可還安穩?”
“有些動盪,戎人都知道他們的舊主意圖再起,士族們都有些蠢蠢欲動。”長公主嘆氣,“戎城邊境太大,不太好控制。”
李紅卿也皺起了眉頭,“您何時回去?”
長公主想了想道,“過幾日吧,陛下這次讓武探花隨行,我要先看看那人的資質再說。”
想起寇安,李紅卿卻是笑了,“我覺那人很不錯,品性淳厚,既然是探花,相必武藝也是不錯的。”
謝儀本是坐在一旁想著剛剛那藥的事情,聽了李紅卿的話,不覺抬頭看她。
長公主顯然也是察覺到了謝儀的動靜,“紅卿如此誇讚一個人實屬少見,就不怕駙馬吃味麼?我聽人說那日選駙馬大家都以為這位武探花會拔得頭籌呢。”
“長公主說笑了。”謝儀回說。
長公主卻是起了心思逗他,“哦?如此看來駙馬是不在乎紅卿誇誰了?”
“臣自然是在乎的,只不過無論紅卿誇誰,臣都知道她心中掛記的都只有臣一個。”謝儀說得坦蕩。
卻鬧的李紅卿不自在,“胡說,誰掛記你!”
看著兩人相處融洽,長公主也放了心,初聽二人成親,她還擔心謝儀並不能好好對待金山。
三人又閒聊幾句,閻御醫便來了。
“閻御醫仔細為金山公主瞧瞧,”長公主吩咐著,又對謝儀說,“你也跟過去吧,有什麼注意的都記著些,別又苦了金山。”
李紅卿正愁怎麼向長公主開口如何讓謝儀也跟來,如今卻正好省了事。
宮人將他們帶到了偏殿才掩好門退了出去。
“公主可是哪裡不適?”閻御醫將醫箱放在案上,將裡面的脈枕拿了出來。
李紅卿搖頭,“閻御醫,金山在此託付一事,不知您可否答應?”
閻御醫一聽這話,有些誠惶誠恐,“公主言重了,不知能為公主做什麼?”
“不知閻御醫可否為我看診?”謝儀主動站過去,“是我身體有些不好。”
閻御醫見多識廣,況且當初謝儀被馬頭砸傷就是他看診的,見這陣勢便已經猜個十有八/九。“駙馬裡邊請。”閻御醫收起了醫箱,“還請公主在此稍候。”
李紅卿看了看謝儀,頷首道,“有勞閻御醫。”
謝儀與閻御醫進了裡間,兩人的聲音極小,李紅卿根本聽不到,只好安心地坐下來喝茶。
“駙馬這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