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能聽見我說話嗎?”我對著電腦說道。
又過了半分鐘,彈出一條訊息“能。”
“你別打字,你說話!”隨後,聽到電腦喇叭裡傳出一頓?昀?昀駁納?簟?p>; “喂?博弟。”
“好了好了,能聽見你說話了,廣哥,你打字可真墨跡。”
對面又沒聲了,螢幕蹦出一條訊息“是嗎?”
“廣哥,我錯了,你還是說話吧,你打字太快了,我看不過來,我這是真有要緊的事兒說。”我帶著哭腔乞求道。
“啥事?”廣哥說話總是那麼簡短。
“驥哥呢?”
“忙。”
“讓他在哪?這事兒你倆最好一起聽。”
“不知道。”
“關於金老爺子的事!”
“你等等。”廣哥說完,那邊就沒了聲音,應該是關掉了麥克風,想必他是在給驥哥打電話。
“好了,他一會就到。”這回廣哥的速度還算很快。
“那我等會說,省的跟你說完我還得再和他說一遍。”我邊說,邊點燃一支菸,“你就不關心下我到沒到北京,安不安全?”
“你在賓館。”廣哥簡單的回答我說,聽到那邊傳來打火機的聲音,看來廣哥也點燃了一支香菸。
“你咋知道?”
“我看到了。”
“廣哥你也有特異功能?千里眼?”我好奇的問道。
“影片。”
“靠!”我忘了,他那邊沒有攝像頭,我這邊卻有,我看不到他他能看到我。
和廣哥閒聊真的是件很折磨人的事,就這樣我用一句話或幾句話換來他一個字或幾個字的聊天下,我堅持了十分鐘,終於等到了驥哥。
“博弟,我來了。”廣哥那邊傳來了驥哥的聲音。
“你可算來了,你知道和木頭聊天是什麼感覺嗎?”
“說正事兒吧,幫會那頭有很多事要處理。”驥哥說道。
“讓我想想從哪開始。”我若有所思的說。
這時聊天視窗彈出一條資訊,“想死啊?小在(崽)子!”,據我推斷,這是廣哥針對我之前說他是“木頭”的回覆。
我沒有理會廣哥的這條資訊,對他們說道:“我窺探了金玲的記憶。”
“有什麼線索?”驥哥迫不及待的問。
“你個老小子找我的根本目的果然是想查出4年前的事件!”我掐滅了手中的煙,準備好好跟他們分享下我所看到的“畫面”。
“恩,就知道你聰明,當然我也希望玲兒能好起來。”
我聲色並茂的將4年前那天發生的事透過我自己的語言給他們詳細的講述出來,這期間我喝了一瓶礦泉水,抽了n支菸,可見我的口才有多麼好,不去說評書真的是浪費我的才華了。
講到金老爺子臨終前的那一幕的時候,只聽喇叭裡傳來“啪”的一聲,據我推斷,應該是滑鼠捏碎的聲音。
“好了,就這些了,之後發生的事就該你們兩個告訴我了。”講完之後我終於呼了口氣。
對面沒有聲音,半天也沒有回覆。
“喂,你倆在聽呢麼?”
原來遠在電腦另一端的廣哥和驥哥陷入了沉思,和苦痛的回憶,廣哥雙眼血紅血紅的盯著螢幕,不知道是在看著顯示器,還是在看著我所描繪出的畫面。驥哥則握緊了拳頭,由於用力過度,以至於拳頭骨節位置都已經變成了白色。
就連遠在北京的我,也透過網路,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和緊張。
“廣哥,驥哥,你倆放心,弟弟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你們查出真兇的,一定會幫你們報仇雪恨。”說著我又點了一根菸,我想不到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