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手上並沒有正式武器吧?”
佐木一愣,點頭說:“沒錯,當時他手上拿的只是一把竹刀。後來我問他的武器去哪裡了,他只說不幸遺失了,並沒有細述。”
“那就對了。他失去了武器,但又很希望能用殺手之刀去了結藩主的性命,只恨一直找不到機會,因為武士團裡只有他一人屬於暗殺組織。看來他對暗影聯盟還是有一定感情的,連殺人武器都如此糾結。直到我出現之後,因為比武一事,他偶然發現,我的刀正是他夢寐以求的鋼刀,意識到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志鳴逐步推斷。
“原來殺手還有這種情結,我是第一次聽說。”佐木感覺接觸到了新大陸。
“這都是我的個人推斷,但我認為離真相已經不遠了。”志鳴略顯得意地翹起眉角,說,“不然怎麼解釋我的刀會成為兇器?”
“我還以為他僅僅是為了嫁禍給你。”
“沒錯,嫁禍也是其中一個因素,因為前晚的比武他輸了,有所不服,正好借這個機會一箭雙鵰,既能弒殺藩主,又能轉移視線。然而,他實在想不到該如何盜走我的刀;直到昨晚偷聽了我們的聊天內容,知道我喝多了,才敢冒險下手。”志鳴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很清晰的犯罪策劃圖。
“那如何解釋藩主半夜四時出現在中廳?就算松島知道你昨晚喝醉了,也只能解釋盜刀之事啊!”佐木提出疑問。
“也許夫人這一點並沒有說謊,昨晚深夜確實有人找藩主說了一些事情。”
“那是誰呢?”佐木一臉疑惑。
“從夫人剛才的反應來看,不是松島,也不是法師,有可能是…竹野內。”
“家臣竹野內?!”佐木大驚失色,“難道…他也參與其中?”
“沒錯,能在深夜去寢閣見藩主的人,應該沒幾個吧?我想,竹野內應該知道松島與二位夫人的關係。昨晚也許是春紀夫人特意讓竹野內去找藩主說事,誘騙藩主凌晨四時來到中廳等人,之後讓松島去殺之。”志鳴丟擲一顆重磅炸彈。
“那為何夫人不自己說呢?非得讓外人去說?”佐木一臉不解。
“我想是因為立場原因,夫人不方便出面,必須透過他人轉告。有一種可能:松島竊聽完我們的對話後,立刻去見了春紀夫人,讓她說服藩主半夜四點到中廳等人,之後才潛入我的房中盜刀;夫人情急之下找了竹野內來見藩主。從時間上來看,也非常吻合。”志鳴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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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有可能嗎?四點正是最容易熟睡的時候,竹野內怎麼可能說服藩主來到中廳?而且,有誰會在凌晨四時來見藩主呢?”佐木認為此事匪夷所思。
“這就需要夫人或竹野內親口告訴我們答案了。”志鳴聳聳肩,說,“不然去找竹野內問一下?我覺得,必須讓他承認這件事,不然我無法洗脫嫌疑。”
佐木有些左右為難,雖然已經知道幕後真兇了,但他還是不願做一些對春紀夫人不利之事,畢竟是藩主有錯在先。
見對方無動於衷,志鳴故作遺憾地說:“看來你還是不忍心啊,那沒辦法了,你只能自己去邪馬臺國執行任務了。”
“不,你必須和我一起去,畢竟你是伊都國的救世主。”佐木態度堅決地說。
“不把真兇抖出來,你認為其他人會讓我離開藩府嗎?”志鳴反問道。
佐木一時無話可說。過了一會,他才說:“其實,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實。”
“怎麼?還有‘乾貨’啊?”志鳴頓覺佐木有點“深藏不露”。
“…其實,蔡文姬曾經在敝府呆過一段時間。”佐木出神地望著前方說。
“什麼?!”志鳴雖早有預感,但還是驚詫不已,“你沒騙我吧?”
佐木認為沒必要隱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