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同樣一瓶酒,為何他就沒事?
“別看了,藥粉塗抹在杯中,與酒無關。”他大方的為待宰羔羊解惑。
“你若碰我,我會恨你一輩子。”老天,她的頭愈來愈暈了,她真的是太輕敵,竟錯把敵人當朋友。
“悉聽尊便。”他根本不在乎多一個女人恨他,反正恨他的女人滿坑滿谷,添她一個也不嫌多。
與其緩慢的等她愛上他,不如多與她發展幾次肌膚之親,他相信女人也會因性而產生愛,因為迷戀男子身體而無法離開。
他有這個自信要她迷戀上他的身體,繼而對他死心塌地。
他輕易的把身體漸軟的她抱上床,將她壓在身下,俊目熠熠對望著她。
雖然兩次都藉用了點手段,但起碼這次他認為她會比較熱情,原因無他,他在迷藥中摻了點春藥。
“我好熱……”她幾乎恨起自己對他求救,談判不成卻變如此,她的體熱需要他來解放。
他輕笑一記,解開她的衣物,輕撫著她圓潤雙峰,情熾地含住她的櫻桃舔舐吸吮。
嬌軀不住輕顫,情潮不停的由小腹往上洶湧,她想吻……想吻他!
她迫切地拉起他,伸手圈住他脖子,飢渴的唇辦貼住了他的唇,舌尖主動探進他唇齒之間,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深互吮。
“好熱情。”他滿意的笑了。
他邊吻她邊掌握她兩隻雪白酥胸,剛健碩壯的男性軀體任意在她胴體之上狎弄,她扭動不止的身子勾起他深濁的慾望。
兩人眸光交纏,都想佔有對方。
“妄二……”她難耐全身撩起的燥熱,脫口叫他。
她甜美的聲音盈滿對他的渴望,一陣電流滑過心頭,他再也忍不住的分開她的雙腿,堅挺瞬間挺進她的窄窒之中,緩緩推送,接著恣意衝搗。
她輕狂吟叫,完全像是沉溺於愛潮中的女人。
隨著她的投入,他反而愈加溫柔,他的憐香惜玉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之外,他從沒對女人這麼溫柔過,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將她五花大綁,邪惡的辱弄她,至少今天之前他都是這麼對他的床伴。
他錯估自己對她的感覺了,原來真正對一個女人有感覺時,便不會想凌佞,只想寵溺。
他發誓他不會再用任何卑劣手段,他要他身下的她真正愛上他,下一次的結合,將會是兩情相悅的結合。
天色大白之際,烙桐疲倦的回到顏宅。
“烙桐,你去哪裡了?我們好擔心!”雪桐連忙迎上前去,擔心烙桐的她和高賜、岫兒一起在廳裡等了一夜,總算把烙桐給盼回來了,現在烙桐是鐵烙幫唯一的支柱!可千萬不能有事哪。
“處理一點……幫中的事。”她說了謊,善意的謊言但願雪桐諒解。
早上她與東方妄二分手之際,他已經答應絕對會停止對雪桐的玩弄,現在她要做的便是讓雪桐儘快忘了他,如果有必要,她會讓雪桐暫時先回臺灣,以免除不必要的風波。
高賜沉默地看著她,關懷溢於言表,儘管愛慕著烙桐,但他自知身份配不上,只在暗中默默守護著她。
“少主,您臉色很不好哪,床替您鋪好了,您還是先去休息吧。”岫兒貼心地說。
“岫兒說得沒錯,你快去休息。”雪桐催促她,一面又苦惱的看著電話。“奇怪,怎麼連他也失蹤了?一通電話都沒有,明明約好了昨晚一起吃飯呀……”
烙桐心頭猛然一跳,原來昨晚他和雪桐有約,為何他隻字未提?
整夜的激情又在她腦海裡上演了一遍,即使是因為被他下了藥才會讓她愛得渾然忘我,但不可否認的,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很美妙,因為他對她很溫柔,非常非常溫柔。
晨曦來臨之際,她竟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