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懶懶地走到警官面前,翻了翻他胸口的工作牌。
他甩開我的手,正義凜凜道:“毒蛇晴,今晚海垣發生了嚴重的黑道火拼,現在有理由懷疑和你有關!”
我純潔地笑了,隨手拿起旁邊的一隻雞爪,啃了一口:“警官,我可是三好市民啊,晚上我在家給老公做飯呢,你看這不,才拿過來。”
“就是!”陳警官還沒答話,三百多個小弟已經眾口一致的附和,不約而同地胸脯一抬,跨前一步。
“那誰是這裡的負責人,跟我走一趟!”陳警官豎起的威風被砍下去一半,他吞了口唾沫,微微後退。
條子要不到人是不會走的,我轉頭朝阿宇挑了挑下巴。阿宇會意地一點頭,跳下臺階,盯著陳警官答道:“我是這的負責人!”
“那跟我們走一趟。”兩個條子一邊一個押著阿宇走出天心吧。
小弟們本還要起鬨,被我一罷手製止了。為什麼要讓阿宇去警察局錄口供呢,據說阿宇以前是國內某名牌大學法律系畢業的,後來幾經轉折才墮落到混黑道,錄口供怎麼樣才能不留下把柄,交給阿宇再也適合不過了。
這也是為什麼阿宇不是小弟裡最能打的,卻又能稱得上我的左膀右臂的原因。
押走阿宇後,我招呼小弟們繼續狂歡。自己則回到住所準備睡覺。
套用剛在大學學的一句,Life。Goes。On,生活在繼續,我得養足精神,明天還要跟鼠哥交代同門相殘的原因。火槍那幫還沒死絕的小弟也不定哪天會找上門來複仇。還有那個基因突變男,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呢。
想到最後一樣,不禁打了個激靈,開手機,凌晨5點了,要不要回殷晶晶那?算了,去晶晶家,睡上三個小時又要跟她去上舞蹈課,我又不是鐵打的,哪熬得住啊,離開一天半天,基因突變男沒這麼快得到訊息吧。
安慰自己一番,上床,睡覺。
但,很快,我就後悔了自己這個決定。
懶,果然是人生的絆腳石啊。
。。。。。。
010 所謂婚檢
這一覺,睡了好久,很舒服。
我睜開眼睛,想伸個懶腰,才驚覺自己竟動彈不得了!
怎麼回事?
周圍哪來這些穿白褂的人走來走去?難道是睡覺的時候給老鼠或者火槍的人砍殘廢送醫院了?
像了。我哭喪著臉看著插了一身的透明管子。旁邊還有個類似氧氣瓶的藍色罐子。
唉,不曉得以後是沒手拿筷子,還是沒腳穿鞋子了。
但,很快又察覺到有那麼一點不對路。
為什麼我的衣服會完好無缺地在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辣雞,阿宇,黑豹,那三個傻小子,居然沒來?
有古怪。
“喂,那誰,這是哪。我斷腿了還是斷胳膊了?”不客氣地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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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我。
“喂,我的馬仔。。。。。。。。朋友呢?”不甘心,繼續問。
。。。。。。。。。
可敬的白衣天使繼續埋頭在電腦前敲敲打打。
“喂,出去把那個梳雞冠頭的辣雞給我叫進來!”
。。。。。。。。。
還是沒人理,房內只有嘟嘟嘟的機器聲。
靠!!當我是死人還是沒到?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什麼狗屁醫院!沒點素質!你們別讓我好起來,不然我燒了你全家!”終於失去了耐性,我躺在床上怒吼,若不是動彈不了,這會早就搶過白衣天使手裡那本厚巴啦圾的驗身報告自個看了。
不料。
“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