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慶的。莫磐喝過一輪酒後,專心的欣賞宮廷歌舞。
想是他看的太投入了,冷不丁的聽到一聲嗤笑聲,挖苦道:“到底是鄉下來的泥腿子,看個歌舞都能迷成這樣,喂,瓜娃子,眨眨眼吧,小心眼珠子掉下來,成了個瞎子,就白瞎你那張還能看的臉了!”
到底是宮宴,說話人的聲音雖然傳到他耳朵裡,但並不尖銳,莫磐雖然聽到了,但沒覺著人家說的是他,頂多在心裡嘀咕一句:“此人可真是膽大包天,皇帝還在上面呢,就能當眾對人出言不遜,也不怕讓人覺著失了教養,唉,那個被針對的人也是可憐,竟能惹上這樣一個混不吝的。”
坐在上首的七皇子見莫磐無動於衷,心下暗笑,朝他的側後方丟了一個白眼,扮了一個鬼臉,無聲的嘲諷對方。
說話的人氣個半死,在小夥伴拉住他之前,繼續道:“果真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小子,本世子跟你說話呢,你竟敢當聽不到,姓莫的,你的教養呢?也不知道懷寧那丫頭看上你哪裡了!”
莫磐這回聽清楚了,感情,他就是那個被針對的可憐人?
莫磐朝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看到了一張滿臉寫著鄙夷的臉,長在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頭上。
不認識。
莫磐對身旁的七皇子疑惑道:“七叔,你可聽到有惡犬在吠?吠也就罷了,竟還惡臭無比,也不知道這條上不得檯面的惡犬吃了多少糞便,竟能十里飄‘臭’,真真是豈有此理。”
七皇子在聽到青年說‘有娘生沒爹教’的時候就拉下臉來,想要出言教訓他,誰知莫磐先他一步,且言語之間的惡毒並不下於青年,便重新笑道:“怎麼沒聽到?父皇大喜之日,竟有惡犬臨門,真是晦氣。”
青年被叔侄兩個一唱一和左一句惡犬,右一句惡臭的搶白,早就氣的七竅生煙,大丟顏面,他臉頰漲的青紫,咬牙狠聲道:“莫磐,你竟敢侮辱本世子,是誰給你的膽子!”
莫磐回頭,對著青年詫異道:“這位是敢問足下可是在跟在下說話?又何來侮辱一說?”
青年雖然生氣,但仍舊顧忌著場合,即便暴怒,仍舊維持理智道:“當然是你你方才明明”
莫磐恍然大悟,搶先道:“你是說在下跟七皇子殿下討論惡犬的話?哦,足下無需在意,在下說的是一條能口吐人言卻不知教養為何物的惡犬,覺著此惡犬甚是無禮,應該將之打死,以免遺禍世間,倒是跟足下無關,足下不用將自己帶入其中。”
此話一出,不僅七皇子笑的打跌,平日裡跟青年有隙的人聽了,也是捂嘴偷笑,相互打著眉眼官司。
青年眼前一黑,在他失去理智前,另一個青年死死拉住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勉強將青年勸了下來。
他們這邊的動靜略大,引起了上邊的注意,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笑著問道:“小七,你們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