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虧沒喝茶,不然真會被她這句話給笑噴。
不過田碧珍說的確實也沒有錯,很多時候分不清一個人是男是女的裝扮時,要想知道,都直接上手去確定,畢竟男性跟女性的特徵是沒辦法藏住的。
除非對方有意想要藏住性別特徵。
不過從這句話可以看得出,田碧珍也是個性情中人。
如果她沒有遇到變故,大概就是那種比較比較中性大氣的人,不是扭扭捏捏的那類。
“穿著古代服裝,難不成是死了好幾百年的厲鬼?”周博洋在一旁問道。
“肯定是死了超過50年的了。”陳志忠說道,“最近五十年的婚車案,指不定都是這個厲鬼搞出來的。”
“這紅衣人的氣息來看,確實死了不短時間了。”我點頭,但是,因為因為這氣息裡面有別的邪氣,兩股氣息攪和一起,我還真一時半會判斷不出這紅衣人死了多久了。
田碧珍接著又說道,“那個人我看不清楚它的臉,明明就坐在我面前,但我只能記得它的眼睛,血紅血紅的,很可怕。”
“障眼法,那人不讓你記住它的臉。”我說道。
隨後我在素描本上畫著,很快就畫好了一張肖像畫。
一直站在我身旁的陳志忠跟周博洋看著我畫好的畫像,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
“大師,你這畫功都比得上專業了啊,厲害厲害。”周博洋朝我豎起一個大拇指。
“難怪阿晨對小奈讚不絕口,真是一身才華。”陳志忠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我小時候就開始學畫畫了,加上,我也要畫符篆的,這畫畫算是基本功了。”
有點繪畫功底,我畫符篆畫起來就更加容易了。
我把我畫好的畫像遞給了田碧珍。
她看到了後,臉色一陣煞白,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她緊繃著一張臉餘悸未消的說道,“對對對,就大概是這個樣子。”
顯然是我畫的畫像太像了,讓她想起來那個紅衣鬼的模樣。
“好,我知道了。”我聽罷,點了點頭。
我是有用彩色鉛筆瞄了衣服跟眼睛的顏色,最主要的特徵也算是畫出來了。
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把這畫像拍了下來。
隨後我把畫像發到了我們師徒群。
又噼裡啪啦的編輯了一段文字。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