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ldo;你們在哪？&rdo;

陸小柏手機夾在肩膀上，說道：&ldo;左邊靠牆角，四點鐘方向。&rdo;

楊志海找地方停車，停好車後裹緊外套跑過來，推開車門坐進車裡，嘴上不停：&ldo;今晚上怎麼這麼冷？兩分鐘的路程凍得我打哆嗦。&ldo;

陸小柏指指車後座：&ldo;大衣，冷自己披上。&rdo;

楊志海二話不說披上大衣，身體彎成球，弓腰弓的和小老頭一樣，加上粗糙的鬍鬚和自由飛揚的頭髮，年齡老了至少十歲。

他掏出手機照照螢幕，感慨地說：&ldo;以後不能叫楊哥了，要叫楊爺爺了。&rdo;

說著哈哈笑起來，笑得打嗝。

打完嗝想起正事：&ldo;拍到奚曉曉了嗎？知不知道男主角是誰？&rdo;

陸小柏搖頭。

從來到這兒到現在，車窗一直關著，裡面的人從頭到尾沒有露面。

殷霧岫坐在一旁，點開奚曉曉的微博，本來想找找線索，翻完微博和論壇，才發現奚曉曉黑點多到爆。

耍大牌、紅毯走光、酒店門口親導演、訪談節目各種自爆……

她有些奇怪，這種明星怎麼火起來的？

她想不通就問。

楊志海哼笑幾聲：&ldo;黑紅唄，不管白料黑料，只要是料，只要能引起網民注意，只要能上熱搜，管它會不會壞口碑，保持住話題度就行。&rdo;

她哦了聲，居然還可以這樣。

楊志海指指停在黑夜中的車，黑色的車身潛伏不動，靜靜地停在那裡，表面風平浪靜，他說：&ldo;這種料線人是不知道的，狗仔和工作室更不知道，你看看，&rdo;他指著不遠處的車說：&ldo;來了這麼多家記者，明顯不正常。&rdo;

殷霧岫一敲就懂：&ldo;她自己爆的料？&rdo;

楊志海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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