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了,蕭凝不用出手,桑賢已經拜在麾下。
如果陳東承認,當初的愛正如蕭凝對他分析的那樣,是一種驚鴻一瞥的衝動,那麼桑賢是不是也如他一樣是著迷於蕭凝的特殊,不過似也說不過去,他與蕭凝不過一面之緣,談不上衝動。被懷疑盜竊,又陷入兩個經理之間的恩怨,蕭凝的日子……
天夜漸晚,韓卻和張嫵整理好檔案與平寒一同等著最後的結果。蕭凝從隔離室出來後一言不發,只是偶爾拿眼睛掃視張嫵和吳彬,淡然得看不出一絲慌亂。
隨著錄影的修復,蕭凝離開座位站起身來,面帶微笑的樣子全然不像被懷疑者。
“看來我只能給自己當回狀師,自己證明清白了。”
將她所經歷的前因後果細說了一遍,語氣暢快輕鬆,時不時看向人的眼神帶著戲謔,讓人不安。
“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片面之詞,所以先看看已經修復的錄影我是否進入過總經理辦公室。”吳彬開啟錄影,由於是用最簡單的方法對錄影進行刪減處理,他們恢復起來並沒多吃力,復原的錄影清晰的說明,蕭凝根本沒有進過辦公室。
“好了,接下來的時間是解釋我為什麼要晚歸和去總經理辦公室推門。在座的應該都知道我辦公室所用的電腦原本屬於我個人,上面有很多應用軟體,所以當初才答應給一件獨立辦公室我,並且保證我電腦安全……”
“誰要聽你辦公室有什麼東西,與這個案件無關的跳過。”彭總不耐煩道。
也不惱話被打斷,雲淡風輕的神色繼續說道:“正因我個人電腦捐獻出來給公司了,而平總送的電腦又沒有那一系列軟體,我才不得不在辦公室把每天該做的所有工作做完才能回去。到大華的日子,哪一天不是八點多了我才走的。這一點保安、張秘書和平總都可以做證。”
無奈地聽著揩油的人正大光明的說著她揩油的事實還不能打斷;彭副總很鬱結;卻無能為力。
被點名的人紛紛證實,但是張嫵卻有疑問:“即使如此,你為什麼要到平總辦公室去呢?以前沒有這樣的習慣吧,而且你也知道平總昨晚有應酬,早走了。”
語氣中有酸酸的味道,讓她承認平寒和蕭凝的相互愛慕,有點兒困難。
“因為我接了一個電話,讓我幫忙去總經理辦公室關門。”事情很簡單,要說明起來卻有難度。
“電話?誰打的?”依舊是張嫵發問。
無奈的聳聳肩:“不知道。”
不知道,這才是問題的癥結,蕭凝去了辦公室卻不知道是誰讓她去的,的確有點兒難讓人信服。
三個字一出,有人糾結有人喜。蕭凝一一從眾人臉上掃過,微微輕笑:“不過很快就會知道啦!”
心隨著幾個字懸起來。
“這是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陷害,不過幸好她不夠精明,不然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玩弄著手中的擺設,“知道平總手錶落在辦公室的有幾人?如果將這件事交由警方處理,他們再根據話碼找到電話查查指紋,把電話復原的聲音一對比什麼的,很容易嘛!”
“那你怎麼解釋你辦公室的表?”韓卻急急的問。
“對哦,還有這個表哦,你怎麼知道我辦公室有一隻表,連主創的同事都不知道?”
韓卻臉上青一陣兒白一陣兒,不知道怎麼回答。
“表嘛,我本來就有一隻和平總一模一樣的,只是個頭兒小點兒,所以更沒必要去偷了。”挽起袖子,白晰的手腕兒上果然金光一現:“這個是我婆婆送給我的結婚禮物,我收下了,這不犯法吧!”
結婚禮物?她結婚啦?和誰結婚?她媽給的結婚禮物怎麼和平寒家傳的表一樣?
“所以一開始我才說蕭凝不可能是小偷,當初媽給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