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活要送她去醫院看看。
“算了,你們上班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總算將兩尊大佛送走了,休息半日沒見任何好轉,生病她才慣用拖字決,只是這次來勢洶洶啊!連向來喜愛的水果也只梅子還能入口。極不情願的換了衣服,拖著包包,乖乖去醫院了,不然下班定會被那兩個傢伙念死。
出走
經歷了太多大起大落的下午,心情複雜忐忑,不知該喜還是該悲,臨了接到平寒電話,他有客戶,要晚點兒回去。晚點兒也好,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這個訊息。
掛了電話漫無目的四處遊蕩,心情有些奇妙,信步踱進咖啡廳,才想起似乎現在不適合喝咖啡,悻悻的離開,卻在轉角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客戶麼?突然想起幾天來他那神神秘秘的電話,慢慢地走了過去。
宣逸神色黯然,憔悴得好幾天沒休息的樣子,欲言又止的思考著什麼,還是覺得說與平寒聽聽比較好:“阿寒,這就是報應對嗎?我傷了念,結果老天就給我十倍的懲罰,讓我妻離子散之後再發現劉靜的一切原本是謊言。可笑,我還要為她負責,竟然跟念離婚,真的是報應啊!”
不知道該如何與自己的老友說,寬慰過於虛假,況且他不覺得這種情況他應該以安慰對待。說句不好聽的,事到如今,阿逸真有些咎由自取,可是畢竟多年好友,他做不到落井下石。
“事到如今,你也只好看開些……”
埋頭痛苦的人突然抬頭,打斷了平寒沒有力度的不知所措,“阿寒,你覺得我現在去找她會遲了嗎,念會原諒我嗎?”
宣逸顯得很是懊惱,手掌再度捂著臉面,待他放下手準備說什麼,意外的看著蕭凝站在平寒身後,對上他的目光,眯著眼看得很認真,瞬間失了心智,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讓平寒察覺出了不對,順著他的目光往後,心裡“咯吱”一聲,動了動,想有點兒作為,上去跟她解釋,最終還是作罷。反是蕭凝大大方方的走過去,在二人之間的座位坐下,甚至招過服務員,要了壞橙汁。
“開始吧!我不想因為誤會而爭吵。”
慢慢地喝著橙汁,連平日咬住吸管的小動作都沒有變,似心情不錯的樣子,卻讓人覺得難受。
平寒和宣逸有些莫名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要他們開始什麼,卻都有些心虛的不敢問。
眉尖輕挑,在二人面上逡巡個一番:“怎麼,不知道從何說起?或者覺得沒必要告訴我什麼,亦或者有陰謀根本不敢告訴我?”
二人是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既然沒什麼要解釋的,那好,我告辭了。”
起身,腳步沉穩均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離開,甚至都沒有生氣的意思。步出一段距離,復轉了回來,開啟錢包,將一張二十塊放到桌上,算是對她叫的橙汁付了款,對著平寒皮笑肉不笑地掃了一眼,風輕雲淡地走了。
平寒覺得有哪裡不對,想要去拉住她,又不知道拉住她該怎麼做呢,一時半刻又沒想出來,還是放她走?直到十多分鐘不到的時間,蕭凝手機關機,他怎麼也找不到人,恍如人間蒸發般失了她的蹤跡,平寒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蕭凝最討厭背判,一直也沒能原諒宣逸的作為,李念剛走,此時就發現平寒和他在一起喝著咖啡,肯定會有些生氣的,只是單純這們她不會斷然就消失了。錯就錯在他撒了謊,若他如實以告,也許不會有什麼,可是現在,指不定她會怎麼想。
能找的地方找過了,能問的人也問過了,還是沒有訊息,蕭豪去了吳彬家,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和她聯絡,不然再等等吧,免得多一個人得以。開啟衣櫃,物是人非,她甚至連衣服都沒帶走一件,難道是出了咖啡廳直接走的?不會,他安慰自己,晚上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