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極品,這隻金龜,老太太該滿意了吧!
情不自禁將他的發理順,指腹滑過面,無民茗狀的溫度傳遞過來,直達心底。
“謝謝老婆!”低聲輕聲道謝,眉眼笑成了月牙兒,很是可人。
“討厭!”
蕭凝打死也沒想過自己會說這兩個字,以前她總是鄙視女人味兒十足的嬌嗔,哪怕是和桑賢在一起的時光,也不曾說過一句示弱的話。如今不由自主脫口而出,原來骨子裡,她還是很女人的,只是被形勢所迫變得強勢而已。
羞紅了臉急急鑽進車裡,雖然她發現平寒整個路程都在笑,可是也失了勇氣去質問,一不小心質問的後果就是她的臉變成猴子屁股,而某人則陰謀得逞的樂意。
原來她是如此瞭解平寒!
大學畢業之後,她也再沒有在春節坐過火車回家,回憶想當年的慘不忍睹,還是心有餘悸,一個106坐的車箱裝了三百到四百不等個人,到處是小孩兒的哭聲,忍不住煙癮隨時抽菸的民工,連廁所裡面還硬裝下了幾個人。兩個人的座位三個人坐,三個人的座位四個人坐,後面是筆直的靠不上去的靠背,前面是堆得滿滿的巴掌大小桌……
二十五,兩人就開始準備著收拾行李,兩人帶的東西都不多,除了兩身衣服就是給長輩的不多的禮物。
從候車廳開始,中國特色的擁擠戰已然拉開,爭先恐後的擠在檢票處,那時是否前進就由不得你了,湧動有人流會把你帶向前面。
蕭凝心疼的看著遠遠貴於一張火車票的阿瑪尼香消玉殞,嚴重懷疑自己本次的決策是否明智。
半日的你推我擠,火車終於開動了,人群尚未完全定下來,幾個沒位置的人見縫插針的安置著自己的行李。車過C城,塵埃落定!
面對如此環境,平寒只是靜靜的將蕭凝安置在靠內的位置,一個人默默承受已經看不見路面的過道中來往的人不小心的打擾,佔著的不到半個人的位置,讓蕭凝有足夠多的空間坐得舒服。
看著他修長的腿屈著懸空,心裡堵得慌,拉了拉他的衣袖:“坐過來一點好嗎,我想眯會兒。”
回頭給她一個微笑,長臂一伸,將蕭凝拉倒在膝蓋上,加一隻手臂放到她頭下,做成一個舒服的枕頭。
“睡吧!”
對面的阿姨看著小兩口,不無羨慕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這姑娘真有福氣,老公長得這麼俊,還體貼,這是回家過節?”
長年的商場打滾,平寒早練就了一雙識人的慧眼,高雅的氣質迷人而自然,微微一笑,大掌輕輕在蕭凝頭上撫動,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替她回答:“阿姨過獎,能娶到她才是我的福氣呢!”
帶著絲絲甜蜜,在火車的輕微顛簸中,蕭凝沉沉的睡去,這麼多年的火車坐下來,她第一次在車上睡著,因為身邊的人值得她信任,因為頭下有最溫暖舒適的枕頭,因為她的心終於在飄泊中找到了歸宿。
第一次在春節回家的火車上睡得這麼沉,直到她感覺到壓著的腿很小心的動了一下,睜開眼車已經出了G省,進入C省境內。
“睡啦?”
輕輕將垂下的流海放回頭上,平寒暗自活動了一下痠麻的腿和手腕,對著她微笑。
“嗯,我睡了多久,怎麼車都出G省了。”
以她的經驗,有四五個小時了吧,那他的腿和手腕還不麻得知覺全無?不好意思的看著平寒幅度很小的在活動著被壓麻的手腳,面上紅了一片。拖過大手,找準穴位幫他活動起來:“麻了也不動叫醒我,還真不怎麼聰明。”
“沒什麼,一會兒就好了。”享受著手心傳來的溫度,欣賞她的嬌羞。享受是享受,不過有點兒難以啟齒的鬱悶。
對面的阿姨見證了整個過程,對平寒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