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答過嚴綺夢的表白。
科考將近,孫飛章讓整個煜王府謝客閉門。
硯川每日被他嚴防死守,他比硯川還要緊張。
“夫子,我對這次的科考非常有信心,你不必走來走去擔憂。”
孫飛章滿腹學識,當初他就是被人陷害,才失去科考的機會,直到今日,仍是心有餘悸。
“不知為何,老夫這心裡就是放心不下,後日就進考場了,老夫向嚴丞相請教的那些考題,你一定要多看多寫。
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今年的狀元之第。”
硯川本來就是一個很好的學習苗子,年僅十五歲就拿下了舉人,加上國子監的兩年深刻研學,他並沒有過多擔心。
“好了夫子,我會做的,你也回去休息吧,不必在這看著我。”
孫飛章看著硯川,剛有想要回去的心思立馬打消了。
“不行,嚴家那小丫頭幾日都看不見你,老夫不放心,得在這守著。”
孫飛章昨日還收到嚴綺夢寫給硯川的信,被他給截胡了,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嚴綺夢來打擾到硯川。
硯川無奈的搖頭,孫夫子就是太緊張,夜都深了,他還在這守著,就只能讓他守著吧。
直到亥時,見煜王府沒什麼動靜,孫飛章才回去。
硯川讓賀哥給他準備熱水,等他回房也洗洗休息去。
他從書房出來,就感覺圍牆的樹上好像有什麼動靜,他警惕轉頭。
“誰,誰在那?”
那樹上的人身子動了一下,但還是不下來。
硯川手裡的毛筆一扔,那人‘啊’了一聲,從樹上掉了下來。
“啊,痛死我了。”
藉著微弱的燈光,還有那熟悉的聲音,硯川連忙把手上的書本都給扔了,跑過去扶起嚴綺夢。
“綺夢,怎麼是你,這個時候了,你怎麼會在我家府外的樹上,摔得疼不疼?”
嚴綺夢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還說呢,你們王府連著好幾天把大門都關了起來,國子監又全休沐了!
我還是去找了柴玉書才知道你在府裡溫書,後天就是進考場的日子了,我不是擔心你嘛。
可孫伯伯要是發現了我,必定要到我父親那裡去告狀,我就在樹上等啊,等到現在你才出來。”
“科考將近,我是不能在出去了,你要是有什麼事,不急的話,就等我考完再說,好嗎?”
嚴綺夢點頭,她是有好多事想跟硯川說的,可也怕打擾到他。
“我沒事,就是擔心你而已,科舉你可一定要好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