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婚前該說的都說了,那白家兩個嫂子找劉晴茬兒的時候,白家爹媽起碼得說個兩句話,但是到這會兒為止,趙媛是一點兒沒聽到白家爹媽有做啥。
又或者白家嫂子和劉晴吵吵的時候,他是應該站在劉晴前面的。
而不是每次都馬後炮。
陳楠也不知道趙媛心裡想的啥,繼續把她從舅媽過來哭訴的話語裡提煉總結出的資訊說給趙媛聽。
表姐劉晴自從徹底放棄考大學之後,就搬出去住了,一方面也是家裡還有別的哥哥嫂子,總是一起擠著實在是不方便,當初劉晴買趙媛工作的錢是劉爸出的,家裡的兄弟姐妹沒有什麼意見已經是讓她很感激了。
以前那是因著有個閨女要人帶著,加上要複習考試,白愛國又只能住校,實在是沒有功夫,所以一直都是住在孃家的。
現在已經住了大半年了,加上又不繼續複習考試了,劉晴就想著搬出來住了。
劉爸幫著在家附近找了個小單間,能在家簡單的做個飯啥的還挺方便的。
之後劉晴就專心上班,平時孩子放在孃家讓孃家媽幫著帶帶,一下班再接回去。
劉晴也不是就理直氣壯的麻煩自己親媽,她也是怕時間久了嫂子對自己媽有意見,所以平時也知道給家裡的一個小侄子侄女買點兒零嘴兒啥的,偶爾手頭寬裕也給自己媽點兒零花錢。
劉晴覺得現在的生活她自己挺滿意的,身邊就一個閨女,自己又有工作有工資的,丈夫也是未來可期。
雖然當初和白愛國談物件的時候圖著過好日子的心思,但是說起來,要真的嫁人,誰不圖點兒什麼那才是假話。
這麼些年下來,兩個人是真的有些感情的,也是有感情,彼此之間濃情蜜意才有了大閨女的出生。
以後的日子肯定是越來越好的,每次想到這裡都覺得陽光都燦爛了,心情格外的好。
哪裡想得到這些對於未來的暢想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在期盼。
有一天她和同事換了班兒,心血來潮去白愛國的學校逛逛,就看著他和一個女同志在那兒聊的起勁兒。
一點兒平時和自家人沒話說的樣子。
劉晴的眼睛第一時間就放在了那個女同志的身上,頭髮是剪得短短的學生頭,面板不算白,是小麥色的,衣服穿的也就算的是乾淨,不過朝著人笑的倒是含蓄。
不過很含蓄害羞的人怎麼會單獨和別人的丈夫聊的火熱。
劉晴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在冒煙兒了,想要上去把這兩個人分開,太礙眼了。
不過她還有些理智,想著也許是自己誤會了呢。
況且自己也還是要臉的,不想當一個橫衝直撞的潑婦,也沒有當面上去就怎樣怎樣。
壓下火氣回了家,也沒上去當場質問你們什麼關係、有什麼好聊的,第二天照常該上班上班,面上一點兒看不出來異樣。
一直到週日的時候白愛國回了家,說了有問題要問他。
然後把她的大閨女送去孃家,因為猜測到接下來可能會有爭吵她不希望嚇到閨女。
送完閨女再回到那間租住的小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要問的問題。
白愛國已經洗漱完換了衣服坐在床邊,劉晴有點兒好笑,覺得白愛國這麼心大嗎,自己媳婦都說有問題要問她,為此甚至把女兒送走了,他倒是看起來一點兒心虛的感覺都沒有,還有心思洗漱換衣服,是真的問心無愧,還是有恃無恐,兩個人生活這麼久了她倒是一點兒沒看出來。
劉晴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白愛國的正對面,雙手環胸,盯著白愛國的臉:“我這週五的中午去你學校了,我都看到了。”
劉晴其實那天並沒有看到更多,只看到倆人相談甚歡,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