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門
‘安逸!你給我出來!’一進門,葉挺就大聲的呼喊著,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
而此時喬山也來到了安家,看見葉挺便疑惑的問:‘到底什麼事啊?這麼急著把我叫來。’
葉挺一下將安越推到了大廳的中間,怒吼道:‘你問問這個畜生都做了什麼好事!’
楊柳見到葉子一家人連捆帶綁的將安越帶了回來,急忙跑上樓推開門大聲喊道:‘佩慈姐!大事不好了!少爺被葉子一家人用繩子給綁回來了!’
佩慈一聽嚇得踉蹌了一下,心裡頓時慌亂了起來,轉過身連忙向樓下跑去。此時安逸夫婦也走了出來,當佩慈不顧一切的跑到大廳的時候,看見安越被他們推倒在大廳中央,急忙跑上前去將他扶起,深情的望著他,淚水也一湧而出,滴到了安越的臉上,同樣也滴到了他的心裡,佩慈看著安越被捆得緊緊的心疼的問:‘你還好嗎?’
‘我……’安越看見佩慈的一剎那,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他哭泣的解釋道:‘佩慈!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什麼事都沒做,是她們設計陷害我的!’
‘我相信你!相信你!’佩慈撫摸著他那受傷的臉,深深地凝望著他。
葉子看見兩個人的互動,嫉妒的情緒佈滿了整個心裡。她走上前,憤怒的一腳將佩慈踢倒在了地上,大聲的罵道:‘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教壞了安越!讓他做出了這麼不是人的事情來!’
楊柳帶著雲兒,而腰上則別這一把剛剛準備好的菜刀,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大聲罵道:‘你這個騷huò!再敢打我佩慈姐一下你試試!’
‘我就打她了!怎麼樣!’葉子肆無忌憚的向楊柳走了過來,揮手就朝她的臉上打去。
楊柳抱著雲迅速的躲開,將他輕輕的放在沙發上,然後,從腰間拿起菜刀就朝葉子砍去,頓時只聽一聲尖叫,就看見葉子的身上被鮮血染紅了,而那把菜刀此時就掛在了葉子那修長的秀腿上。楊柳大罵道:‘你這個騷女人賊喊捉賊,你那天在後花園做的好事,你以為就是人不知鬼不覺了嗎?’
葉子聽到楊柳的話,心裡一驚,捂著受傷的腿,哭喊著:‘媽!她在冤枉我!在侮辱我!’
葉挺見到女兒被楊柳傷了,又聽到她的話,頓時氣得怒火沖天:‘快!快去報警!把這個瘋子給我抓起來!’
‘報啊!你去報啊!’楊柳抬頭無所畏懼的指著葉挺冷冷的笑道:‘我不好過!你女兒也休想好過!我會告訴所有人你女兒偷人!’
葉子一聽,頓時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她眼珠一轉,連忙神情慌張的說道:‘媽,爸!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報警,我都快要流血流死了!還不趕緊給我止血啊!’
‘對對!快叫救護車!’葉挺大聲的對著安逸吼道。
葉子用力的搖著頭,依依不饒的哭喊著:‘我不要走!我要安伯伯給我一個說法!’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葉挺上前按住女兒受傷的腿,轉過頭看著安逸:‘安逸!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可!’
‘我……’安逸被眼前這始料不及的一幕給嚇得坐到椅子上,想了想,無奈的說道:‘老弟,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他們的婚期了嗎?’
‘你們先等等!’這時喬山走過來,看著安越不可置信的問:‘安越,你真的碰過意雅嗎?’
安越面無表情,冷冷的坐在地上,如同死屍一般一動不動的。佩慈起身艱難的走到意雅的身邊正視著她,淚水就像那雪花一般片片落下。她拉著意雅冰冷的雙手,迫切的追問著:‘意雅,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意雅用那充滿哀怨的眼神望著佩慈,心中有說不出的痛。想告訴她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她的淚水不停的湧出,而心中也充滿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