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爾聰知道如果旖月的孩子真的被羽飛這樣暗暗的弄掉了,旖月一定會很傷心的,他不想她有一點傷心,因為現在只是在假設旖月小產的一刻她會傷心欲絕,歐陽爾聰都已經有了心痛的感覺。可他需要想一個最合適的方式阻止這一切,一定要讓旖月更小心,不然,就是殺了那個侍婢阻止了她,羽飛一定會再想新的辦法對付旖月的。
又沉思了一下,歐陽目楚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回到了地宮,用羽飛讓他解悶用的文房四寶寫了一張字條,回到旖月宮後卷小後塞入了她的手中。觸碰到旖月細膩的面板,歐陽爾聰忍不住心中一陣盪漾,視線從她的濃密睫毛,滑到了她毫無瑕疵的雙頰,滑到她小巧的鼻尖,最終滑到了她薄薄卻殷紅的雙唇。
再一次回憶起了擁住旖月吻著她的那份顫動,歐陽爾聰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渴望,低首吻向了旖月的唇,淺嘗著她的唇香,許久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可能是之前被侍婢推動過,旖月的襲衣有些松落,露出了一些粉肩,望著旖月完美的鎖骨和透著粉色的肌膚,歐陽爾聰滿是憐惜,怕她著涼了,幫她把襲衣重新拉好繫好,他就順勢躺在了旖月的身邊,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讓她能倚著他的懷抱枕著他的手臂睡著。
望著就在自己身側小鳥依人般軟軟依靠著自己的旖月,歐陽爾聰滿眼都是溫柔,這一刻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一生有過女人無數,每一次交歡後都有女人想這樣賴著他入睡,卻總是被他推開,如果不是要做再一次,他從沒有在任何女人床上多停留過片刻,可現在,歐陽爾聰卻希望能永遠都不要離開旖月,讓這刻變成永遠…
第二卷第八十五章
睜開雙眼,旖月升了個懶腰,卻發現手心裡竟然有什麼東西,慵懶的把手放到眼前,發現是一張紙條,腦子慢半拍的把揉做一團的紙開啟後,看著上面寫的幾行小字,旖月頓時驚住了,立刻坐起身,再一次仔細看了一遍:
‘月,屋內的花被浸過迷藥,所以昨晚你是昏睡的,桌上竹塊半夜被浸過了麝香,如果滲透進你手上的傷口,天長日久,必定小產。見字條別聲張,宮闈內步步危險,好好保護孩子,更要好好保護你自己!’
對著這張沒有署名的字條,旖月頓時呆住了,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立刻跳下床,沒穿鞋就踩在地氈上,輕手輕腳的到了桌邊,拿起一個麻將牌湊到鼻子邊仔細的聞著,果然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隱隱約約,她立刻就丟下了牌,再次回到了床上注視著不遠處花架上的鮮花,心裡開始琢磨。
究竟是誰要害自己,誰又在幫自己呢?
想來想去,只有玉瑩和羽飛,她們一定是一個在幫自己,一個在害自己,可是,誰是敵誰是友呢?
‘玉瑩或者也有了孩子,她害自己的可能更大些,而且自己的那封戰書一定激怒了她,她來報復也是正常,估計字條是皇姐給的,她只是不想在恪不在的時候去動玉瑩吧,畢竟沒有確實的證據呢。只是這字跡’…
想了半天,旖月還是確信一定是玉瑩買通了自己身邊的哪個侍婢,所以才能做到害自己,哼!想想就氣,這後宮還真的是可怕,現在就兩個女人都能這樣鬥,還真象極了自己在現代看過的那些後宮戲!不管怎麼樣,旖月決定先把這個侍婢揪出來再說。用燭火燒了字條後,旖月就呼叫了侍婢進來伺候她更衣梳妝,然後就若無其事的吃早餐,但是,比起往日她更小心了。
等吃完了,旖月就樂呵呵的坐到了麻將桌邊,張羅著繼續開戰,等3個侍婢也坐下後,旖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
“等等,昨晚,你們三個有沒有值守的,一晚上沒睡的人不帶她玩,少睡的人腦子跟不上的,坐著人在魂也不在。”
“啟稟月貴妃,昨晚是奴婢值守的。”
望向了這個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