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還那麼樂,說的那麼大聲?還以為自己是柳下惠啊,不就是同性戀嗎?誰稀罕你,誰怕你了,有病。
一邊在心底罵罵咧咧,旖月一邊還是走進了內室,在屏風後換了衣服,忍不住去看了一眼右手的黑布,果然,已經有一點血絲染到了黑布上,估計傷口不大,血跡只是一星點,旖月又一次氣得想砸人,還不知道那些小傷口不及時處理加清理會不會感染呢,可現在也不可能放下黑布條呀。
再次走出內室,她已經換回了丫鬟的寬大衣服,完全遮住了之前的貼身裙裝,不再有旖旎的身段映入恪爺眼中。頭髮也放下了,重新結成了丫鬟的兩條辮子盤在兩側,完全的素顏,完全的清新,卻可惜那些斑駁依然觸目依然醜陋。
等旖月再次回到外堂,桌上已經放了一桌的好菜,有整條紅燒的魚、2盅燕窩、整隻烤鴨、還有一盤碧綠的蔬菜和一盤精緻的糕點,那些香味直聞得旖月口水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恪爺還在那裡做作的搖扇子提醒著自己他有多可惡,旖月都想立刻就坐下舉筷子大快朵頤了。
“很快!你是我等候女子換衣服梳妝打扮時間最短的一個,我一直有些疑惑,為什麼那些衣服脫起來可以那麼快,穿起來卻需要那麼久呢?”
人妖!同性戀!研究的東西也很人妖!很同性戀!
“冉兒姑娘,在心底咒罵我嗎?你的眼神很直白,希望以後你粉飾善良無辜的時候管住你的眼神,我是個很霸道的人,心裡罵我一樣不允許。”
“我沒有,我只是在回憶家鄉看見過的一頭豬,抱歉走神了,您剛才說什麼了?恪爺,冉兒沒聽仔細,失禮了。”
恪沒有動怒,旖月的這番反應完全在他預料之中,也在他的期待之中,他似乎很有興趣激怒她,逼她說出些不經過大腦的話,所以此刻也就悠悠閒閒的繼續說道:
“不妨,也沒說什麼,錯過也罷。”
“那就好,不然我還真內疚,請問恪爺,這一桌子菜是你一個人吃得,還是給我們一起吃的?”
“只要合姑娘胃口,姑娘可隨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繼續搖你的扇子,我吃我的燕窩了。”
將乳白色的燕窩盅移近些,剛用勺子攪動地一下,旖月就欣喜的發現,用著乳品燉著的這碗燕窩竟然是血燕,看樣子還不是普通貨色呢,樂得她一勺一勺沒多久就吃了個底朝天,要不是礙於面子,她都想端起小盅就著喝完最後一滴。
“看來冉兒姑娘很是識貨哦,這可是上乘的血燕,只有宮裡才有的東西,尋常人家家裡可是絕對看不見的。”
‘媽的,試探我,且,WHO怕WHO;不就是玩演技,我不比你差!’
心想著,旖月立刻抬起頭,瞪著無辜的眼神問道:
“天!這個就是燕窩嗎?難怪那麼好喝,我還以為,還以為是粉皮,就說這個粉皮的做法也太特別了,天,我竟然吃的是燕窩嗎?哇,這輩子我算值得了。那,恪爺,這個,這個是真的鴨子嗎?不會,不會是天鵝吧?哇,我還吃過天鵝肉,嚐嚐先。”
這下,恪爺的臉上再沒法鎮定的自然了,他忍不住收起了扇子,去掩飾這一瞬既逝的被打敗,幸好,韻娘及時開了門,帶著個算盤和一本簇新的賬本就進來門。
“說什麼呢?什麼天鵝?難道冉兒丫頭又出新主意,要買天鵝?”
“哪裡哪裡,韻娘,你回來啦,我剛吃了碗燕窩,現在準備吃鴨子,那個,算賬可不可以等我吃飽呢?反正那個400兩已經到你們手裡了,只是記個帳而已,不用那麼急吧。”
“我是不急,不過我也不怎麼餓,你吃吧。我只想喝杯酒壓壓驚,剛才可是嚇壞我了,真怕沒有人揭媜兒姑娘的牌子,今晚的局面可就難看了。”
看著韻娘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