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分一點?分一奈米都不許!只是讓你去送點珠寶呀,好吃的什麼,誰說可以給人給寵愛?是不是你自己不滿意人家的‘服務’了,還是貪心想要真正的”
旖月的後半句話當然被當即阻止了,兩個人剛才還在和旖月腹中的寶寶做著認真的胎教課,此刻又被恪的‘不規矩’給阻止了,氣得旖月忍不住對著恪貪婪的唇就是一個勁的猛咬。
突然,門口出現了侍衛的高聲回稟:
“啟稟大王,玉瑩公主泛舟遊湖時不慎失足落水,此刻被救到了寢宮,公主尚在昏迷中,羽飛長公主和太醫已經趕到公主寢宮,並讓小人來請大王速速移步玉珍宮。”
門口侍衛的這句話立刻讓兩個粘在一起親親我我的人分開了,聽見這個訊息,旖月也驚住了,失足落水?天,離疆少的就是水,那麼大片的湖泊更是少見,所以,玉瑩一定是無聊之極才坐船玩吧,竟然掉水裡了,天,御花園的湖泊可是不淺呢。
“公主怎麼會落水的?泛舟湖上難道沒有熟識水性的湖上司職陪同嗎,就是落水也不至於昏迷呀,難道沒有儘速救起公主?”
“啟稟大王,玉瑩公主堅持要自己泛舟湖面不要專人掌舵,羽飛公主也同意了,司職人員另乘了一艘船在一邊跟著,可玉瑩公主不讓跟得太近,顧,發現公主落水後,司職全力游過去救起公主時公主已經昏迷了。”
“天!恪,你快去看看吧,玉瑩可千萬不能出事,否則,離王一定惱羞成怒,不過,這事情有點蹊蹺,有點奇怪,你最好查查,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如果有人故意要玉瑩出點什麼事情,那救了一次,一定還會有第二次,不會每次都那麼好運吧。”
“月兒所想正是本王之所想,你先睡吧,處理好了,我就會回來的。”
“恩,去吧,我等你。”
沒有再多耽擱,恪皺著眉就走出了旖月宮,跟著羽飛公主的近身侍從疾步趕到了玉珍宮,果然,寢宮內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緊張的不敢出大氣。地上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侍婢,都是玉珍宮和司職御湖的侍從,那兩個救起公主的侍從更是嚇得渾身發抖,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水,卻依然匍匐在地上等著最後的生死宣判。
羽飛公主一臉緊張地注視著躺在床上的玉瑩,太醫正在對著玉瑩的手臂上針灸,玉瑩身上的溼衣服已經被除盡了,頭髮卻還是溼的,以至於玉枕下的床褥也滴溼了一大片,她身上蓋著的錦被遮住了她裸露的身體,一切顯得很是狼狽。
不想打攪太醫,恪沒有出聲,只是安靜的站立在窗前,想著玉瑩的生死確實干係到太多人的生命,恪的心情實在不輕鬆,看著她依舊緊閉的雙眼和毫無血色的嘴唇,心底很是緊張。
終於,太醫拔出了所有的針灸,迴轉身跪下回稟:
“啟稟大王、羽飛長公主,玉瑩公主溺水時間太久,才導致此刻的昏迷,臣已經針灸,封住了公主的穴道,不至於讓吸入的髒水侵入公主五臟六腑,公主已無大礙,估計不久後就會甦醒,今夜過後,明日公主就能痊癒,請大王和長公主放心。”
聽了太醫的話,不禁恪鬆了一口氣,就是羽飛公主也是長長的透出了一直憋著的悶氣,再一次狠狠注視跪著的侍婢們和侍從,怒斥道:
“算你們命大,今日,如果玉瑩有什麼不測,你們就是死一百次都抵不過這個大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今日侍奉玉瑩的這幾個賤婢全部貶去做粗使丫頭去,司職御湖的都給我立刻趕出宮去。”
“是。公主!”
羽飛很是習慣搶在恪前面發號施令,恪心底自然有些不滿意,但是,這點小事,他還不願意和皇姐撕破臉,而且,這些責罰也確實恰當,於是乎,恪也就預設了羽飛的懿旨,看著那些人被拖了出去。
“大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