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的油炸鬼彈飛出去。
油炸鬼勉力站住,低頭一看雙手,虎口已然爆裂,流出鮮血。
【啊!油炸鬼也戰敗了!好可惜啊,就差那麼一點點……】
【那裁縫佬和油炸鬼豈不是都凶多吉少了!】
【包租公包租婆真的會袖手旁觀嗎?】
【這槍的棍子,要是鐵的就好了,最多彎掉,不會裂開。】
【不要啊!豬籠城寨的鄰居們快出來幫幫忙吧!】
【斧頭幫請這兩個沒少花錢吧……】
……
天殘地殘又恢復單腳撐地的姿勢,四手撥動著琴
弦,想將受傷的油炸鬼趕盡殺絕。
裁縫佬眼疾手快,起身飛起,用雙拳把油炸鬼推出了攻擊範圍,而他自己卻被襲來的帶著內力的琴音撞飛,倒在地上。
徹底忍耐不住的包租婆,再次推開窗戶,天殘地殘兩人又如剛才那般,一人側耳去聽,一人眼神望了過去。
同時,彈琴的手也停了下來,平放在琴絃上。
只聽包租婆朝著樓下大罵:“吵夠了沒?現在幾點了?不用睡覺了?”
坐在車裡看戲的斧頭幫師爺,推開車門下來,拿著一把斧頭,狠狠地朝著包租婆的視窗扔去,口中還罵道:“啊!死肥婆,去死吧你!”
包租婆輕鬆接住斧頭,怒懟道:“我哪裡說的不對?你們吵的沒完沒了……”
不待包租婆說完,包租公又立即將其拉回屋子,並出來關窗,一邊關一邊說:“對不起啊,沒事沒事……”
【包租公怎麼回事啊?沒看見兩人都堅持不住了嗎?】
【感覺包租婆還是想出來幫忙的,不過一直被包租公攔著……】
【人心不古啊!他們三個人,如果也像其他人不多管閒事,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了。】
【不要以為他們三個死了就沒事了,他們三個只是開始,他們死了,你們全都得遭殃!還不出來幫忙!】
【包租婆展現出你平時的那股子打老公的狠勁兒啊!他還能把你給拉回去?】
【哎!看的人真難受啊!】
……
斧頭幫師爺被懟的說不出話,指著上面的包租婆“啊啊啊~”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回懟的話來。
他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琛哥的視線,琛哥挪到車邊,抬腿給了他一腳,生氣地說:“別再擋著我看戲啊!”直接把他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