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舒服……」她的聲音細尖無比。破碎不成串的字句從她的口中流洩而出,如同為他加油打氣的鼓勵。趁著花甬開始緊縮,他的速度比剛剛還要快。
兩人面前盡是溫暖的呵氣,吸入了對方的味道,彼此都感到很安心,也變得更加浪蕩。
因為只有他們知道,除了對方,誰也不能勾動自己的心。
「啊——」她拔尖的叫喊,身子開始抽搐,花芯如同寒風中的嬌蕊,為了這襲來的浪潮,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想要保護那不斷進攻的火杵。
火棍又熱又燙,不顧豐沛汁液的擠潤,依然勇猛撞進了嬌蕊中心。
她的力氣在那刻被抽光了,只能無力的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擺動,像個任意被操弄的布娃娃。
不願她擱下他一人,於是他加快馳騁的速度,每一次都是大力又急速的抽插。
「唔啊!」抽送數十下之後,他的氣息愈來愈渾重,腫大的火杵因達到高潮,接著他低吼一聲,將鐵杵深深的埋進她的花房之中。圓端的小孔賁張出全數的濃稠白液,餵飽了滿是汁液的花|穴。
第七章
金寶莊近日可熱鬧了!
不但來了名公主,連女皇都來了,就連女皇身邊的御用御醫、女官也都聞風趕來,讓月姬兒與皇左戒之間剪不斷、理還亂。
可不管雲丹與蘭御醫如何懇求月姬兒回宮,她這次像是吃了秤砣般,不再依她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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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了二十五年的傀儡,偶爾她也想要拋棄女皇的身分,追求自己的幸福。
於是月姬兒決定留在金寶莊,待在皇左戒的身邊。
「跟我回去。」月姬兒燃起無比的鬥志,打著不氣不餒的決心,黏在皇左戒的身旁。皇左戒倒也放任她的糾纏,似乎很是享受這種得來不易的幸福。今日,他一早便被金丹丹遣派出門收帳;不同於平常,此時他的手臂掛著高姚窈窕的月姬兒,惹來市集中每個人的目光。
他沒有答話,只是淡然的扯了一抹微笑。
有些話,他依然藏在心中,沒有向她說出他曾經掙扎的心事,那是他保護她的一種方法。
他只能用這種微不足道的力量,去保護自己所愛的女子,不願在那詭譎、奸計多端的宮中,成為被賊人利用威脅她的一種工具。
於是他能離她多遠就多遠!
「你在氣我當年嫁給龍騰吾嗎?」對於他離去的理由,她依然模糊,「我不是說那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嗎?我要保住孩子,也要保住你,所以才會答應龍騰吾的條件……」
「我沒有生氣。」他搖頭,馬上出聲否認。
原來他還是會在意她的想法,會在意她的一顰一笑。他的心裡,泛起一絲甜。
這抹甜,就來自於擱在手臂上的可人兒。
「那有什麼事不能解決?」她攏起眉,「當年你拋棄妻小離開宮中,這筆帳我都還沒有跟你算呢!」
害她獨守空閨十年,白白浪費她的青春還要獨自忍受寂寞的煎熬。
她也曾想過要找他,但是周遭的反對聲浪一個比一個大,尤其她與龍騰吾又剛成親?龍騰國也掀起了政鬥,將她也捲入兩國紛爭。
為了月國人民,她暫時拋下兒女私情,為國、為民的奮戰不懈。
至於安達麗,野心大得無法再壓抑,於是趁這場混亂,起兵想要竄位。
好在她平時防範小人內患,早算定安達麗會有這天的叛國,於是利落的收拾有二心的叛國賊。
她過得很辛苦,一邊養育女兒,一邊操勞國事。
一邊還要為皇左戒費心神。可她的感情,依然被壓抑!
雲丹告訴她,他的離開對她而言是件好事,再也不會成為她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