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哥,再不說我要憋死了。”馬天鳴急啊。
“急什麼?你和馬部長學學,這樣都沉不住氣,怎麼在體制內混。”黃震國瞪了他一眼:“我問過了,有些事不好說,但是你們心裡有數就行,別惹姜紳,晚上我約了他,再一起吃個飯,拉拉關係。”
“”你這不等於沒說?馬天鳴暈死,轉個頭看向湯燦。
湯燦老爸是京城警察局長,好像也知道什麼。
湯燦聳聳肩:“別看我,我什麼也沒問出來,老爸也叫我別惹姜紳,我老爸說了,全國叫姜紳的都可以惹,就這個不能惹。”
“馬少,你管他什麼來頭幹什麼,國哥說的對,以後咱們不惹他就行,能交朋友,就交個朋友,昨天晚上不是很好麼。”劉昊道。
“你想想就明白了,趙三家世不比你差,一口一個紳哥,叫的比誰都勤快,你學著點,看人家趙三多會拍馬屁。”黃震國提點馬天鳴。
“趙三那馬屁精。”馬天鳴自然是和趙三死敵,氣的咬牙:“不就比我們先認識姜紳麼。”
“晚上我約了他吃飯啊,大家別提前面的事,現在開始都是好兄弟,交朋友。”
“知道了國哥。”
“聽黃少的。”
他們這邊上午在談姜紳,姜紳也在另一邊打電話談黃家。
“老炎家的兒子?”電話那頭是金仲林的聲音:“他約你吃飯?好事,老炎現在的排名還在我哥的上面。”
“你們金黃兩家,不是對頭麼。”姜紳笑道:“我在想,要不要給他這個面子。”
“那有什麼對頭,派系不同而已,都是一個國家的,沒什麼深仇大恨,爭來爭去,就為一個字‘權’,你不屬於那派的,能和老炎家交好,也是不錯,老炎我知道,拋開政見不同,做事很有魄力,為人還是很好。”
金仲林語氣也是對黃震國老爸的讚賞,不過沒辦法,金黃兩家派系不同,政見有別,所以成不了朋友。
但是姜紳可以和他們成朋友,姜紳沒派系,現在也談不上有什麼政見。
姜紳就是今天早上醒來覺的不對勁,金黃兩家好像是政敵,將來老金叫我幫忙對付老炎怎麼辦?
所以起來後就打個電話問問老金,要是金仲林有什麼暗示,姜紳自然不和黃震國再交流了,必竟那可算是偏宜丈人,也要體涼一下他的感受。
現在金仲林這一說,姜紳就懂了。
和平時期政治上的對手,真沒什麼可以計較的。
而且金仲林說了,政治說變就變,也許今天金黃兩家是對頭,明天就變成同盟。
政治的事啊,真是世上最複雜的。
姜紳打完電話,伸手一摸。
身邊一具光滑的玉體橫陳在那裡,喬菲雪還在呼呼熟睡。
昨晚她太累了,也不知多少次達到高峰,一直叫到三四點鐘才睡著。
姜紳伸手在她豐滿的胸前摸了幾把,然後輕輕吻了她的臉上:“好好睡睡吧。”
姜紳起身,穿衣洗漱,先離開了賓館。
今天他要去拜見一個重要的人。
何柳葉的爸爸。
何柳葉知道姜紳到了京城,昨天就打電話給姜紳。
要姜紳去見她老爸。
又是一個老丈人啊,姜紳聽到,心裡就發毛。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見到老丈人。
不過有些事也沒辦法,別人要見他,他可以推了,你上了老何的女兒,能推嗎?
而且何柳葉叫他去找老何是有事的。
老何是幹什麼的?
老何年紀不大,才五十出頭,但是已經退居二線。
以前在軍隊幹過集團軍軍長,少將,後來好像查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