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什麼,全查封了,再罰他二十萬。”姜紳一聲厲喝。警察和城管虎狼一樣的撲上。
“別,別………”這下老闆害怕了。
“把這家人拍下,照片放到網上,就說他們稱機抬高物價,我到要看看,我們溧山人,怎麼看這件事。”姜紳指著老闆來一句,嚇的老闆,連忙捂住了臉。
“我錯了,姜縣長,我錯了,我認了,給條活路行不行。”老闆知道,胳膊搞不過大腿,和縣長鬥,肯定死的很慘。
“行,你肯認錯,就有活路。”姜紳很快和老闆談好。
老闆哭了一整天。
因為姜紳幫雙方私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老闆不告客人打人,姜紳也不查他店,不罰他款。
也就是說,他老爸和老婆被白打了。
黑啊,姜縣長處事不公啊,老闆心裡有一百個委屈,但是偏偏不敢發作。
“姜縣長,我耿忠,從來對公務員沒好感,今天我服你了。”客人姓耿,當地一個企業家,生意不大,但是在鄉鎮上也算功成名就。
剛才一時衝動打人,以為自己這輩子要完了,姜紳這一處理,他服的五體投地。
“你別急叫好,你打人下手這麼重,就是錯的。”姜紳冷笑:“你自己去拘留所報道,十五天。”
曾鋒在邊上當沒聽見,大哥,你打人更重啊,姓鮑的現在在醫院搶救呢。
“我服,我認。”溧山人都是漢子,姓耿的關十五天,出來還是企業家。
他要被判坐牢,出來之後,企業都可能沒有了。
這兩件事,都是同一天發生的,姜紳一天就給處理好。
兩件事加一起,就是很好的典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很快就傳遍全縣各鄉鎮。
姜縣長這雷霆手段,狠狠震驚溧山的老百姓。
流氓縣長,這是白叫的?
誰敢再稱機打砸,稱機虛標價格?
一時之間,溧山社會次序還算穩定。
當然了,各地方小磨小擦肯定會有,只是一些另有用心的人,這時不敢輕易露面了,姜紳做風格有點兇殘,另人怎麼敢自討苦吃。
八月十三日。
姜紳覺的有點不對勁。
因為這天,從下午開始突然不停的響起了雷,天空中還伴有閃電。
大好的晴天,響起了雷,這是常有的事,但是有閃電,那就不多見。
姜紳神念一掃,往雷電的方向掃去,那邊是溧山的群山深處,少有人煙。
他不掃還好,神念掃到那邊,拷,這不是我上次下地底的地方。
咦,這地洞好像有點不對勁?
刷,神念續繼往下。
一里,十里,一百里。
在大概一百里處,姜紳突然發現一樣東西。
一隻穿山甲,死在那裡。
這隻穿山甲可能鑽進了姜紳鑽出的洞裡,從高空墜落,一直從地面摔到一百里處,最後撞死一塊岩石角上。
這麼巧?姜紳覺的有點奇怪,溧山很多穿山甲,農莊還有把其當菜的,姜紳下鄉,有人曾拿穿山甲招待,被姜紳喝叱過。
可這隻穿山甲好像與其他的不一樣啊?
他死在岩石上面,嘴巴張著,鮮血還在往下滴落,看上去剛死沒多久。
姜紳心中一動,正想往那邊過去看看,然後再到地底深處檢視一下。
突然神念又掃到一樣東西。
穿山甲的肚子下面,有用符筆畫面出的圖形,而在它的屁股兩側鱗片上面,還串著幾個零散的銅錢。
這些東西並不起眼,可是就這麼放在那裡,嚴然散發出一種神秘的味道。
姜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