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莛像是炸毛的小貓,急的跳腳,“不許笑,你們不許笑,不然禁酒禁肉。”
眾人一頓,然後……笑得更大聲了。
待慶功宴完畢,教主大人和童百熊已經徹底喝暈了。連莛指使下人將他倆抬進房裡,對著倆醉鬼,連莛忍不住幸災樂禍。還好他年紀小,不然也得被灌醉。唔,也不知道這具身體有沒有他上輩子千杯不醉的酒量?
“人都走了?”教主大人扶著腦袋坐起身來。
連莛眨眨眼,“您酒量真好。”這樣都放不倒。
教主大人揉揉腦袋,“不能醉的時候自然醉不了。”
連莛點點頭,對此深以為然。目光看向大聲打鼾的童百熊,嘴角一彎,“童伯伯,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
“兄長,可以起來了。”
童百熊睜開眼睛,詭異的看看教主大人和連莛,連莛衝他眨眨眼。
童百熊別過臉,不去看連莛,單手搭著教主大人的肩膀,鄭重的道:“東方兄弟,教主賜你《葵花寶典》,其中必定有詐,你還是小心為妙。”
連莛樂了。是的,慶功宴上,酒酣耳熱之際,任我行又藉著華山之事把鎮教之寶《葵花寶典》傳給了教主大人。於別人來說,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憤恨的,向問天甚至毫不掩飾的對教主大人罵“奸佞”,當然,是小聲的罵。於教主大人和連莛這兩個bug來說,任我行的險惡用心昭昭可見。你不就是想讓人教主大人“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嗎?
連莛看著童百熊直樂,挑撥道:“童伯伯,你勸他做甚?小心東方堂主以為你用心不良嫉妒他得了寶典。”
童百熊虎目一瞠,大怒:“我老童是這樣的人嗎?東方兄弟,你莫要相信這小娃胡說。”
教主大人皺眉,提著連莛領子扔到榻上去,安撫道:“兄長莫要生氣,小連莛不過是說笑,兄長好意我悉數記在心裡,萬不會有如此想法。”
連莛坐在榻上,搖晃著他那兩條小短腿兒,漫不經心的道:“童伯伯,你不用擔心這隻狐狸,長了幾百個心眼,只有他算計別人的,哪有別人算計他的?”
教主大人眯眼,“小連莛,打量著兄長在,我不好收拾你,皮又癢了吧?”
連莛笑眯著眼,得寸進尺,“對啊,就是皮癢呢,堂主您要給我撓撓?”
教主大人冷哼一聲,對童百熊道:“兄長今夜留宿之意,我銘感於心。但兄長不用擔心我,我心裡有數,斷不會走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童百熊嘆一聲,“那好吧。你是我兄弟,有些事你若想做我雖不同意,但你有困難之處,儘可讓小連莛送信與我。”
教主大人一愣,深深一拜。
童百熊連忙扶起來,“咱們兄弟倆,將這些虛禮作甚?我看著你長大,除了我你一直也沒有什麼真心相交的好友,現在倒不想你與小連莛相處甚佳,如此很好。”
連莛眼珠一轉,笑道:“這是緣分。就像童伯伯和堂主,也是緣分。”
童百熊哈哈大笑,“說得對,是緣分。小連莛,你怎麼還叫堂主?這麼生分。”
“我可不敢太放肆,堂主揍我怎麼辦?而且我也不可能像童伯伯一樣叫東方兄弟吧?”
童百熊搖搖頭,不敢太放肆?還想怎麼放肆?可難得見到東方兄弟如此放縱一個人。不過也是,也不可能叫東方兄弟吧。嘆口氣,“小連莛表現的成熟大方,我還真忘了你才十五歲呢。”
連莛哂笑,“把我想的成熟不要緊,這是對我的承認。煩的是那些把我當三歲奶娃哄得人呢。切,說的話連華山氣宗那個嬌小姐寧女俠都不會信,居然拿來哄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兩人都知道這說的是任我行,教主大人笑笑沒說話,倒是童百熊尷尬的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