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我——”連莛拉住他的衣角,眼睛迷茫,似要說什麼,又好像不對。
教主大人長嘆一聲,“你拉住我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
“對你我總是心軟。連莛,問你的心,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連莛歪著頭,看著煞是可愛,戲謔道:“我想要毀滅世界。”
“連莛。”教主大人咬牙切齒。
連莛長嘆一聲,“我不想一個人,夢中那人一直陪著我,我希望他一直能陪著我。”
話音剛落,連莛便看見教主大人目光中有真切的欣喜細細密密的浮上來。他似乎對教主大人作出了承諾,可是心裡為什麼還是一片迷茫。
“你剛才說了你想和我在一起。”
“是,可是……”我說的是你嗎?連莛怒。
“這樣就好,總算是等到了。”教主大人捉起連莛的時候,俯身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輕吻。
連莛瑟縮一下,縮回手,一直被帶著走繞的有些迷茫的腦子有片刻的清醒,“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是……”
“說不出來了吧。你現在失憶,心中對我們的事難免會有牴觸,但剛才你的話不是我誘導你說出來的不是嗎?那是你心底的觸動,連莛。”
連莛仍然覺得不對,“我總覺得……”
“那是你的錯覺,因為你現在失憶了,對我覺得陌生,但你會夢見一個陌生人嗎?好吧,現在你還要說什麼?”
“沒什麼。”你都說完了我還能說啥?還有什麼可說的?何況……難道真的兩人是相愛的?
“我們為什麼會落水重傷?”
“你攛掇著我把任我行放出來奪回大權,並承諾我若是成功了你便接受我。黑木崖上任盈盈欲以你為質牽制於我,你反而以她為質牽制了任我行和向問天,為了幫他父親,她捅了你一劍壓著你一起跌落懸崖,我見你落崖也追了上來。”
“我們三人一起落得崖?”
“那盤三叔說的我死死箍在懷裡的小女盆友就是任盈盈?”
“是她。”教主大人臉色臭臭,一把抄過連莛坐在自己懷裡,下巴搭在連莛髮際,滿足的喟嘆一聲。
連莛皺眉,雖然已經預設了關係,但現在怎麼說還是個陌生的熟人,二十多年都沒和男人這麼抱過,一上來就摟摟抱抱,實在是顫動的小心肝不能承受之重。教主大人垂眸,感覺到懷中人的掙扎,眼中閃過陰翳,不管怎樣,既然握在了他手裡,就誰都別想他放手,連莛也別想。
“你松點行不行,謀殺啊?”連莛輕斥一聲,扭頭不爽地瞪過去。
教主大人恍然初醒,“哦”一聲,下意識放鬆連莛的禁錮。眉頭又一皺,擔心問道:“怎麼,弄痛你了,我輕點好了。”
是他思想太黃暴了?怎麼有一種□□進行時的即使感。連莛黑線,心中舒了一口氣,有些後悔答應這位了。剛才教主大人的氣息辣麼暴虐,不止是小心肝不能承受之重,也是他小身板不能承受之重啊,要是有一天,教主大人一個心情不爽玩個家暴,變成他生命不能承受之重那就不好玩了喂。
腦洞開的大,表面連莛還是一本正經地提出要求,“教主大人咱們循序漸進可以麼?一上來就摟摟抱抱,這樣不太好。”
“本教主一直都在循序漸進,可是現在不想循序漸進了。”
“為什麼啊?”給個理由親,親你這樣我hold不住啊。
教主大人雙眼看進他的雙眼,四眼雙對,“本教主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不想再看不見你,不想再也找不到你。”頓了頓,又添一句,“連莛,我擔心。”
連莛小心肝顫了顫,本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