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看。”
他這麼一說,這女人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了過來,當下心神一凜,下意識地往那邊探去。
“不是。”
她搖頭。
出來的那個雖說也是個男人,但卻是個矮胖男人,林炎是高高瘦瘦,與其截然相反。
接下來之後,她的目光一直緊盯著那家酒店的門口,連他特意找話題,也再沒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進出的男男女女也有不少,但傅梓逾細心地發現隨著時間的一分分消逝,施洛遙那漂亮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傅梓逾估量著她所期盼的事情要落空了。
“半個鐘頭到了。”
他低頭看了下時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既然成了事實,就無法逃避,只能選擇去面對。
“走吧。”
她視線收了回來,眉宇間落下了淺淺的陰霾。
傅梓逾發動了車子,掉頭果斷離開了那裡。
車廂裡太過沉默導致氣氛過於沉悶,他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也許是逢場作戲,你別多想。”
這話說出口,連他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哪像是在安慰,分明是在欲蓋彌彰。
施洛遙挑高了精緻的眉頭,嘴角勾起一個嘲諷,“你也是這樣逢場作戲的嗎?”
媽呀,傅梓逾這下真想罵人打人抽人了,他無心之言,怎麼過失都歸咎到他自個兒身上了,這到底算不算是禍水東引啊?
“我從不逢場作戲。”
他倨傲地揚起了弧度優美的下頷。
施洛遙反問,“那你怎麼知道這是逢場作戲呢?”
傅梓逾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道聽途說不行嗎?”
他暗自發誓,施洛遙這女人嘴巴挺厲害的,以後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可不能再幹了,愚不可及啊。
跟這女人一起,他的智商總會不由自主下降好幾個層次,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謝謝你。”
他還沒想完,突然聽到這女人難得真誠地吐出了三個字,他愣住了,以為幻聽。
這女人對他的行為向來視為理所當然,因此每回理屈詞窮的都是他自個。
“開車,專心點,別看我。”
施洛遙又發話了。
這下傅梓逾可以肯定的是她方才說的那話是真的,性感的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眉梢間也沒能掩藏住他的欣喜。
這算是今天晚上他最大的收穫了,之前她在包廂裡惹惱自己的那些行為就大方點既往不咎好了。
這一晚上,傅梓逾難得做了個好夢。
臨睡前,他還想著這算是一個美好的開始,征服之旅就要起航了。
施洛遙還在為林炎跟女人開房的事情糾結,她哪知道她簡單的一句致謝引發了傅梓逾不少的想入非非,要是知道,八成會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她都沒太過當真,可偏偏就是有人往心裡去了,還深以為然。
第二天,她工作出了點瑕疵,她做事向來謹慎,季末都察覺出了她的異樣,忍不住還是關切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心事?”
施洛遙望著季末美好的臉部輪廓,想著這些年來的同舟共濟,她並沒對他隱瞞,而是老老實實地將林炎跟鄭霜霜之間的事情講給了他聽,想要聽聽季末的意見。
“你說他們兩個人可是從學生時代走到現在的,這麼多年的感情了,真要出軌也不應該選擇結婚沒有一個月出吧?”
這一點,一直讓施洛遙耿耿於懷。
要是林炎真的被證實了,她想,估計這輩子她是一個男人也不肯再信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實在太多了,數不勝數。
休息室內,就他們兩個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