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觀測到靈魂的眼睛確實罕見,不過我知道另一種更罕見的存在,被稱為‘蒼天之瞳’,那是咒術界御三家之一的五條家血脈傳承的六眼,持有者一旦覺醒,便是無可動搖的最強存在。”羂索像是閒聊一樣,提起這件事。
“哦?是嗎?”雲鏡燈華提不起興趣,腦花可能覺得歲月太靜好了,準備去死一死。
天元曾經說過,羂索敗給六眼的術師,兩次,第一次慘敗後,第二次,他一不做二不休,在六眼和星漿體降生的一個月內便殺掉了,本以為高枕無憂,結果同化日,六眼和星漿體還是同時出現了,於是他又敗北了。
算算時間,也過去數百年了,腦花除了到處契約咒物,就是掐著手指算六眼和星漿體的降生日了。
“一旦讓這樣的‘蒼天之瞳’成長起來你懂得,一山不容二虎”羂索慫恿道。
“除非一公一母。”雲鏡燈華自然而然的接話,“六眼要是長成賞心悅目的帥哥,我也不是不能把我‘世界第一瞳’的稱號讓給他。”
“他不稀罕你的稱號,更想要你的命。”羂索沒好氣道,她到底搞沒搞清楚自己的定位?詛咒師一個!指望身為術師的六眼放過她嗎?
“其實我覺得你才是第一順位,六眼還是想要你的命,我可以趁機逃跑,你不用擔心。”雲鏡燈華說道。
“呵!詛咒師小姐,人可以有夢想,但不能胡思亂想。”羂索諷刺道。
“錯,我不是詛咒師,因為詛咒師是違反咒術界規定殺傷普通人或者犯下重罪的咒術師,我根本不是咒術師,更不可能是詛咒師。”雲鏡燈華一套理論把羂索說懵了。
“你說給六眼聽,看他信嗎。”羂索一哽。
“那你去跟咒術界的族老們說,我個天與咒縛是咒術界的人,看他們認嗎?”雲鏡燈華笑道,咒術界的爛橘子什麼想法,她太清楚了!
“”羂索完敗,“算了,不指望你幫忙,你就看在幾百年的交情份上,別來添亂。”
“這得看我心情。”雲鏡燈華伸出一隻手明示道。
“京都一年一度最大的盛典,能熱鬧半個月。”羂索掏出沉甸甸的錢包遞給她,破財免災。
“拜拜~”拿到錢的雲鏡燈華心情愉悅,帶著小白出門逛街了。
“雲鏡大人?我們不給他添堵了嗎?”小白不可置通道,“你居然就這麼被收買了”
“怎麼可能,你第一天認識我嗎?”雲鏡燈華笑的不懷好意,腦花都好意思欺負不滿月的小孩,她又怎麼能讓他得逞呢?
另一邊得到自由的羂索,立刻行動去搜尋星漿體和六眼持有者的下落,天元五百年同化一次,六眼和星漿體應運而生,也就是說,至少每五百年,五條家一定會誕生一名六眼的嬰兒。
他安插在咒術界的眼線已經傳回了訊息,星漿體已經誕生,六眼還沒訊息,不過五條家最近的動向比較可疑,像是在隱瞞著什麼,極有可能是六眼的存在,畢竟六眼再強,那也得是長成之後,幼兒期的六眼沒有外界保護,也只能任人宰割。
遠離城鎮的郊區鄉野,一間簡陋的茅屋裡,傳出溫柔動聽的歌聲,屋內的床榻上,一婦人抱著襁褓中的小嬰兒輕輕拍背,外間的廚房是笨手笨腳的丈夫在熬魚湯。
“找到了,久等了~”羂索破開窗戶闖入,手中長刀一揮,割斷了女人的喉嚨,甚至沒讓她發出一聲呼救。
小嬰兒似乎察覺了母親遇難,扯開嗓子放聲大哭。
“聒噪。”羂索眉頭一皺,一刀刺死了尚不滿月的嬰兒。
聽到哭聲的男人顧不得已經煮沸騰溢位來的魚湯,慌忙跑回房間,卻見到床榻上一片血跡,妻子和襁褓中的女兒就那麼倒在血泊裡,一個手持長刀的男人面露兇光盯著他。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