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他忽然靈機一動,逼近一步低聲笑問道:&ldo;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也可以不必迴避。我讓你在旁邊看個新鮮,怎麼樣?&rdo;
虞光廷微微張開了嘴,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纏住了喉嚨。
虞光廷慘白著一張臉,還是尾隨盛國綱回了臥房。
他現在無枝可依,太怕虞幼棠死去了。
虞幼棠這時已經在大床一側躺下,另一側是虞光廷的位置。眼見著這兩個人又回了來,他沒有多想,只是對盛國綱接下來的糾纏深感憂慮‐‐總是這樣的,甜言蜜語、糾纏不休。
盛國綱抬手一拍虞光廷的屁股:&ldo;上去!&rdo;
虞光廷眼看著虞幼棠,不由自主的脫鞋上床。然而還未等他開口說話,盛國綱忽然一手抽出腰間皮帶,一手將他往後按向床頭,隨即用皮帶穿過那黃銅床欄,將他牢牢的固定起來。虞光廷也不知他系的是個什麼扣,越掙越緊,最後腰腹間被勒的快要喘不過氣來。手舞足蹈的踢打了盛國綱,他大聲喊道:&ldo;哥,盛國綱要欺負你!&rdo;
虞幼棠這時也瞧出了異常,一掀被子剛要起身,不想盛國綱跳上床來,一瞬間就把他壓的躺了回去。
&ldo;幼棠……&rdo;盛國綱完全忽略掉了身邊的虞光廷,頗為激動的對著虞幼棠喘息說道:&ldo;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做的,第一次會很疼,你忍一忍。我愛你。&rdo;
虞幼棠大睜著眼睛看了看盛國綱,又扭頭看了看虞光廷,隨即受驚一般的大喊了一聲。
&ldo;你這個瘋子!&rdo;他在盛國綱的壓迫下奮力扭動了身體:&ldo;盛國綱,你要逼死我嗎?&rdo;
盛國綱一邊感受著對方那身體的微弱掙扎,一邊動作麻利的撕扯了雙方的衣服‐‐他穿的簡便,虞幼棠也是單衣,幾乎就是秒鐘的功夫,雙方便是赤裸相對了。因為旁邊的虞光廷總是要伸長一條腿去蹬他的屁股,所以盛國綱索性托起虞幼棠的上身,不由分說的向上推到了虞光廷的懷裡。而虞光廷雙腿分開的抱住了哥哥,果然就勻不出力量去亂踢亂打了。
盛國綱挪到了兩人前方,炫耀似的跪起身來‐‐他的確是身材結實,彷彿每一塊肌肉裡都蘊含著力量,下身那東西也猙獰高舉,又粗又長的隨著他那動作一顫一顫。
虞光廷在盛國綱身下吃過苦頭,這時就緊緊摟住虞幼棠的上半身,又用手掌去捂了哥哥的眼睛。而虞幼棠姿態扭曲的仰臥著,身體也明顯的顫抖了起來。
盛國綱見那兄弟兩個被自己嚇成了這般模樣,不禁苦笑了一下。爬上前去拉扯了虞幼棠的腳踝,他將對方的雙腿抬起來,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沒有愛撫,沒有潤滑,盛國綱認為這&ldo;第一次&rdo;就是個破壞和開闢的儀式,就是讓對方再自己的胯下輾轉求饒,證明自己夠&ldo;硬&rdo;。想要兩情相悅共度春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
低頭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對方的緊密穴口,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用雙手緊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發的緩緩用力,將自己那兇器一寸一寸的硬擠進入了對方體內。
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像一把鐵鋸,在他的天靈蓋上反覆的切割。他在極度的愉悅感受著虞幼棠的痛苦,他還看到虞光廷哭泣著彎下腰去,讓自己的眼淚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額頭上。
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他遲疑退縮,不過虞幼棠的身體實在是太緊,而且眼前這情景也太富有刺激性,所以他在抽插幾次後就情不自禁的一洩如注了。
抽身而出後,他先不管對方那鮮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