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言道:“兩位師叔,還請援一援手,既然我那師伯能出去,可見這禁制上,必有缺口,如今我陸師叔這在尋找,不若我四人一起,想是很快便能找到缺口。”
孔宣與袁洪自是不能不應,當下便是集中在一面禁制之上,分工開來,依次找缺口。
孔宣與袁洪知如今這一面禁制,乃是正與雲霄離去那一面是對立之面,便是在快,也絕對來不及三日之內找到那缺口,自是都做做樣子。
陸飛與鄧嬋玉自是不知這許多,但瞧陸飛,每一拳下去,都是拼了力氣,畢竟陸飛不知雲霄所留這缺口究竟是何等模樣,若是使力輕了,怕是找不出此缺口,怎敢留力。
鄧嬋玉這一時也是拼了力氣,風裹著雷,雷夾著風,不停望那禁制上砸去,自是被禁制無情反回,鄧饞玉卻是躲也不躲,任那風雷加於自己身前,只試出此一點不是缺口,便接著換做另一處,卻是不一忽間,便被風雷傷得身上滲出血來。
孔宣與袁洪瞧見此等模樣,自是心疼,孔宣已是開口道:“嬋玉,莫要如此拼命,只怕你如此為,未曾找到缺口,反先將自己壞去。”
鄧嬋玉這一時卻是如同瘋狂,言道:“若我夫君不存,我留著殘軀,又有何用?”
這邊正說著,卻聽得陸飛噗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須知了,如今陸飛是用實蛆去破禁制,每一次反震,都是實打實落於陸飛之身,自是所受之損更劇,一口鮮血噴出,卻是噴在拳頭之上,陸飛正藉著這精血之威,不停將那禁制轟來。
玲瓏天無邊無際,陸飛結這禁制有半個玲瓏天,怎的這一時便能探完,待陸飛三口鮮血噴過之時,方才不過是探了一面禁制的百分之一,正還是四人合力之下的結果,孔宣瞧見陸飛與鄧嬋玉如是長久下去,必將大損其身,忙忙言道:“道友,你莫要如此,但歇上一歇,養足精神在試也是不遲。”
陸飛這一時卻怎能聽見半句話,心內只是想著要將這禁制破去,現如今,陸飛終是知了為何當初雲霄聽自己要布禁制時,出言相助要讓這禁制裡外都出不去,只怕從那時起,雲霄便已是有了打算,只若界牌關處出了異端,便要離去,便自己阻攔,方才是借自己之力立下了這禁制。
不對,只怕更早之前,雲霄便已是有了此意,若真論起來,只怕在九天瑤池,女媧娘娘將開天斧只有將雲霄並土行孫壞去之後才可得到的時候,雲霄便已是有了要自壞其身之想法,可恨啊可恨,過了這許多時光,自己以為雲霄已是絕了那念頭,卻未曾想,今日這等時分,卻叫雲霄離了自己而去。
“啊~~~~”陸飛已是感到了自己身軀內地力道正慢慢地消失,如此砸了半天餓禁制。更是受著反震之力,陸飛早已是將要潰散,不過是憑一股意志堅持,這一時覺出自己將要無力,更是將舌尖一咬,這乃是真真地精血,藉著這口精血。陸飛算是恢復了一些力氣,繼續望這禁制之上慢慢砸去。
如今。陸飛與鄧嬋玉已是成了兩個血人,一個是口吐鮮血所染,一個是被自己地風雷所傷,只是如今這時候,這兩人卻已是形如瘋狂,袁洪和孔宣瞧見了此等模樣,。知道若是在如此下去。不說陸飛會形神潰散,便是鄧嬋玉,也將被自己風雷壞去。
兩人對視一眼,孔宣奔向鄧嬋玉,袁洪奔向陸飛,雙雙一展身形,將鄧嬋玉與陸飛雙雙攔腰抱住,陸飛與鄧嬋玉本就已是無力。被袁洪二人一拖,也便拖在地上。
雖是如此,陸飛卻是目露赤紅色,將將腳一沾地,卻是隨手一拳,袁洪一個不防。被陸飛一拳打出老遠,陸飛更是接著又騰起身形,望那禁制而去。
鄧嬋玉那邊,卻是更為直接,被孔宣抱住脫不得身形,將頭一低,卻是將孔宣胳膊咬住,孔宣這樣的本事,自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