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布條的嘴裡不斷地發出低低的呻|吟。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幾人都不禁嚥了咽口水。
好在領頭的那個保鏢總算還有些理智,他急忙上前,幫方明亮解開了口中的布條:“方少……”
“你們這群蠢材!廢物!沒用的東西!”方明亮啞著嗓子罵道,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咬牙切齒地詛咒,“還愣著幹什麼,他從窗戶逃了,給我把他追回來!我要殺了他!”
“這……”
殺人要償命的吧,而且這大小還是個公眾人物,如果查出來的話,許深情的那些粉絲肯定會密切關注,就算有人願意為方少坐牢,但輿論不會讓他們有減刑的機會。
保鏢就當方明亮說的是一時的氣話,他手忙腳亂地解開方明亮手腳上的束縛,“方少,那個許深情是什麼時候跑掉的?我們這裡是16樓,他要安全離開這個大廈也不容易,兄弟們可以根據離開的時間推測他大概走了多遠,等會兒我們開車去追,肯定能追的上……”
方明亮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許深情在他進房間不久就掙脫了手銬,擺弄那幾臺機器似乎也沒花多少時間,現在想把他追回來,方明亮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可行……
更何況,他現在還在藥物的控制之下,渾身都敏感得要命,那保鏢的手在他身上動作時,難以言喻的躁動感又開始復甦。方明亮此刻哪有那麼多心思去想許深情,欲|火幾乎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手腳剛恢復自由,方明亮一邊微喘著氣,一邊迫不及待地推倒了身後的保鏢,往對方的腰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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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情從大廈出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傅子承打電話,他相信阿忠和阿勇肯定會在自己失蹤的第一時間告訴他,傅子承肯定會擔心不已,甚至有可能影響他拍戲。
電話很快接通,傅子承的聲音聽起來少了以往的淡定,而是顯得有些著急:“深情?”
“嗯,是我。”許深情很快回答。
“你現在在哪裡?情況還好嗎?對方要多少贖金?”傅子承一口氣連問了三個問題,真不像是他的風格,但許深情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嘴角也不由翹了翹,被方明亮影響得糟糕的心情也多雲轉晴。
“不用贖金,我現在好好的,對方已經把我放走了。”
“代價呢?”
傅子承一向冷靜理智,即使聽到對方已經沒事,他還是不敢大意,也不敢天真。既然是綁架,就一定有所圖謀,不是為財就是為別的,對方可不會一時良心發現就放了人,傅子承認為許深情付出了什麼代價,也是有道理的。
想到這,傅子承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許深情卻只是語帶笑意地說:“真的沒事,我得罪了圈裡的某個前輩,他想找幾個人教訓教訓我,後來我用花言巧語騙了那幾個人,他們就放了我了。”
“真的?”傅子承還是不怎麼相信。
“真的,不信的話回家以後我給你驗一驗,保證還是原裝。”許深情笑著說。
“我會好好驗。”傅子承的聲音裡透著些許涼意,打斷了許深情的笑聲,“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接你。”
許深情看了看綿綿的雨勢,想了一下,還是報出一個地名。
“等我。”說完這句,傅子承飛快地掛上了電話,抓起外套匆忙出門。
方明亮用來幹壞事的地方在離市中心比較遠的地方,開車的話來回需要一個多小時,許深情本來不想勞累傅子承跑這一趟的,但之前聽傅子承說話的口氣挺不爽的,他還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等人過來。
下雨天容易堵車,尤其是在傍晚的下班高峰,許深情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看到傅子承的車。
沒有打電話催促,也沒有率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