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驕陽似火酷暑難當
廣場涼亭百姓們做著針線活,身邊的小孩歡聲笑語嬉戲打鬧。
一直鳴叫著的蟬,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村裡的人善良,淳樸,和睦,所有人都在儘可能的活的更好。
一戶人家炊煙裊裊升起,誘人的香味從廚房飄出讓人胃口大開,房間裡傳出陣陣酣睡聲,宋念正做著美夢……
“姑娘不要怕,我是好人,真的!嘿嘿……”宋念噘著嘴淫笑著,朝著壁咚的小美女慢慢靠近。
小美女異常生氣,抬手就是一巴掌。
“幹啥啊”
宋念摸著滾燙的屁股從夢中驚醒,一臉羞怒的看著壞笑的姐姐,心裡卻欲哭無淚失望至極。
宋清看了眼涼蓆上的一灘口水,一臉嫌棄:“笑的那麼猥瑣,做什麼美夢呢?”
二十四歲,一米六七,柳眉鳳眼,笑容疼愛,穿著一身白色襯衫,牛仔褲,掛著圍裙,拿著炒勺,顯得格外“美”,這就是我的姐姐宋清。
宋念用胳膊一邊將涼蓆上的口水抹均勻,一邊口是心非道:“沒什麼,沒什麼,哪有做什麼美夢啊!”嘴上不承認,心裡卻在抱怨姐姐來的不是時候,自己正要和那姑娘親嘴呢……哎…
“吃飯了,趕緊起來”宋清說著,抬腳緩緩朝著房外走去。
“現在幾點了”宋念扯著脖子不耐煩道;
“九點了…”
“啊!才九點啊,我再睡會兒,不到十一點誓死不起。”宋念說著就好像全身沒骨頭了,倒頭就睡;
剛要走出房間的宋清回頭看見宋念就像一堆爛泥癱在了床上,瞬間一肚子的氣,一邊挽起袖子一邊舉起炒勺急速走向床邊作勢要打,嘴裡怒聲罵道;“你天天十一點起,睡的跟豬一樣,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等著我給你收屍呢”。說完一把將蓋在宋念身上的薄毯拽了下來。
宋念眼疾手快,抬手擋住眼前的炒勺,起床怒氣值分分鐘達到了百分百,但面對血脈完全壓制的姐姐只能惱怒的乾瞪眼,在姐姐死亡凝視的淫威下只能無可奈何道;“我起,我起!我起還不行嗎,真是煩死了”
宋清站在原地好像監工一樣盯著弟弟在磨磨嘰嘰的穿衣服,滿臉的嫌棄,嘴角微微抽動不耐煩催促道:“趕緊的,楊炎他們三人在門房等你呢。”
聽到狐朋狗友的名字,宋念精神瞬間清醒,隨後一想,表示懷疑,盯著床邊不耐煩的姐姐準備拆穿謊言,賊笑著確認道;“真的假的?他們三個傢伙能起那麼早?你不會是怕我不起床,騙我起床的吧”。
“楊炎……”宋清廢話也不多說,轉過頭朝著門口一聲大喊:
“哎……”楊炎一聲清脆的回答傳進了宋念耳朵裡。
“哎呦!這幾個傢伙起得比我還早,西邊出太陽了?”說著宋念眼疾手快穿衣就緒……
宋念,十八歲,高三,成績優異,大眾臉,一米八的個頭,健壯的身板,一頭烏黑的小碎髮,黝黑的面板,人稱黑牛,腳穿人字拖,身穿黑襯衫,七分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一點不著調,哼著小曲蹲在院子裡刷牙,時不時的回頭看著廚房忙碌的姐姐。
說起這裡不得不說宋念悲慘的人生,不!應該是整個村的悲慘人生。
十年前冬天的某一晚,一場突如其來的天災降臨到這個不幸村莊,地劇烈的晃動,地裂房垮,電線杆攔腰折斷,樹連根拔起,雞飛狗跳,吶喊聲,呼救聲,痛哭聲,聲聲撕裂人心,聲聲悲慘若曦,79級地震就這樣的悄無聲息的降臨了,整個村子瞬間殘垣斷壁,面目全非,如同末日。
在這場災難中全村大多數人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宋念也在這場災難中失去了雙親,從此姐姐爹媽齊當,照料宋念春夏秋冬。
政府兩年的重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