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大耳的趙梓成,那肥胖的臉上此刻滿是驚恐與狼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他用那肥厚的手掌擦了一把冷汗,原本因極度緊張而劇烈起伏的胸膛,也稍稍平緩了一些,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他眼睛時不時地偷瞄著王濤等人的表情,心中暗自祈禱他們能夠相信自己已吐露全部實情,身體卻依然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像一隻待宰的肥豬,在命運的屠刀下瑟瑟發抖。
王濤走上前來一把揪住趙梓成的領口,將他提溜起來,眼神中透著兇狠,大聲吼道:“趙梓成,你別以為拿出這點金條、銀元就能了事。你這狗漢奸,糊弄別人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日裡勾結鬼子,肯定不止這點錢。快說,還有沒有其他地方藏著錢?”
趙梓成被勒得呼吸困難,臉色漲紅,他顫抖著聲音說道:“真……真沒有了,大爺,我所有的積蓄都在這了,我都拿出來了,只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啊。”
王濤卻根本不信,他“呸”了一聲,惡狠狠地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你這種人,貪婪成性,會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大鵬你來伺候趙老闆吧!”
趙梓成嚇得身子一縮,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額頭上的汗珠順著那肥碩的臉頰不斷滑落,他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後,小心翼翼地說道:“各位好漢,我……我突然想起在我名下的商貿公司保險櫃裡,還藏著不少珠寶和銀票。那些可都是我多年來積攢的,如今我全部都交代了,只求能饒我這一回啊。”說著將保險櫃密碼和鑰匙的位置毫無保留的講了出來。
王濤聽後,眉頭微微一皺,思索片刻後,果斷下令:“大鵬、韓偉傑,你們二人明早去商貿公司走一趟,把那些珠寶和銀票取回來。務必小心謹慎,別出了什麼岔子。”
“是,濤哥!”大鵬和大飛齊聲應道,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
接著,王濤轉頭看向範明欣,語氣嚴肅地說道:“明欣,時間不早了,你和小隊押著趙梓成,帶上所有財物回二龍山。一路上嚴加看管,可不能讓他給跑了。”
範明欣微微點頭,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趙梓成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走,跟我們回二龍山,濤哥你就放心吧!”
趙梓成頓時臉色煞白,雙腿發軟,差點又癱倒在地,但在範明欣的拉扯下,只能踉蹌著腳步,被押著往二龍山的方向而去。
第二天清晨,曙光初現,城市還未完全從沉睡中甦醒。韓偉傑和大鵬身著便裝,神色匆匆卻又不失鎮定地來到了商貿公司所在的道里街區。
街道上行人寥寥,商販們正陸續開始準備一天的營生。他們二人的出現,引起了一些早起路人的側目與好奇,但他們目不斜視,徑直朝著商貿公司的大門走去。
大鵬昂首闊步,仿若一位前來視察業務的重要人物,他的步伐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韓偉傑則緊隨其後,眼神機警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的角落。
進入商貿公司後,前臺的接待員看到這兩個陌生面孔,剛要開口詢問,大鵬便從容地遞上一份偽造的檔案,聲稱是受趙梓成委託前來處理一些緊急事務。接待員接過檔案,面露疑惑,但在大鵬那堅定而又略帶威嚴的目光注視下,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了放行。
他們順利來到了位於公司二樓的趙梓城辦公室,按照趙梓成之前的交代,找到了隱藏在一幅巨大油畫後的保險櫃。韓偉傑蹲下身子,仔細研究起保險櫃的鎖具,他那靈巧的手指在密碼盤上熟練地操作著,大鵬則手持武器,守在門口,警惕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韓偉傑蹲下身子,眼神專注地盯著保險櫃的密碼盤,手指依照趙梓成提供的密碼小心翼翼地轉動起來。第一次嘗試,他輕輕插入鑰匙拉下把手,然而保險櫃把手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