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治、張宗禹、張禹爵、張龍以及楊愷這五位身經百戰的將領此時正圍坐在那間光線昏暗的作戰室裡,室內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每個人的面龐都被陰影所遮掩,顯得格外陰沉。
尤其是楊武治,身為本次行動的指揮官,他的面色更是如同烏雲密佈一般沉重。只見他緊握著雙拳,由於太過用力,指甲竟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但他似乎渾然不覺疼痛,彷彿只有透過這樣的方式才能稍稍壓抑住內心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挫敗感。
終於,楊武治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堅定地響了起來:“這次行動失敗完全是因為我的指揮不當,責任全在我一人身上。我會主動向中央提出申請,接受應有的處分。”這番話雖然說得簡短,但其中卻蘊含著一股不容任何人質疑的決然之意。
說完之後,楊武治緩緩抬起頭,將目光依次從其餘四人的身上掃過。
然而,映入他眼簾的並不僅僅只有失望之色,更多的則是那一份份對於他堅定不移的信任與支援。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張龍突然開了口。只見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同樣低沉且略帶無奈的語氣說道:“誰能夠想到呢?敵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大批更換了先進的武器裝備。我們之前所掌握的情報根本沒有提到這一點啊!”
他的話音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剛剛還略有嘈雜的作戰室瞬間被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所籠罩。
眾人面面相覷,臉上盡是驚愕與難以置信的神情。
顯然,對方那突如其來的新式武器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狠狠地刺進了他們的防線,讓他們猝不及防地遭受了巨大損失。
楊武治微微頷首,他那原本就緊蹙的眉頭此刻更是擰成了一團麻花,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思。
只見他緩緩開口道:“依我之見,這種新式武器應該並未大規模配備。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極有可能只是劉松山所率領的部隊以及駐紮在侯馬、專門用來防備我方的那支隊伍擁有此等利器。”說罷,他又低下頭,目光緊緊鎖住桌上那份攤開的情報資料,似乎想要從中挖掘出更多隱藏的線索來。
一旁的張龍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那雙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時也失去了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憂慮。
只聽他憂心忡忡地說道:“如今,咱們的騎兵師已經徹底失去了聯絡,誰也不清楚他們究竟身在何處。”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話語之中不僅流露出對這支失聯部隊命運的關切,更是隱隱透露出當前局勢的撲朔迷離與難以掌控。
作戰室內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愈發凝重起來,宛如暴風雨來臨前那沉甸甸的烏雲壓頂一般。
每個人都緊閉雙唇,一言不發,但腦海中的思緒卻如洶湧澎湃的海浪般翻滾不息。
他們絞盡腦汁地思索著應對之策,以期能夠儘快扭轉眼前這極為不利的局面。
就在此時,一名風塵僕僕計程車兵急匆匆地趕來稟報:“啟稟將軍!騎兵師一路策馬揚鞭、風馳電掣般地北上,如今竟然已經跑到了汾州去了!”
聽聞此訊,眾人皆是大驚失色,面面相覷,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怎麼可能?他們怎會跑到汾州去呢?那裡可不是我們計劃中的行軍路線啊!”
楊武治眉頭緊皺,沉思片刻後說道:“事已至此,當務之急是趕緊派兵北上追擊攔截。所幸的是,這一路上往北並無多少清兵駐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且說那馬振河,此人乃是一軍之統帥,此前於侯馬之戰時,竟不幸遭逢一場小型伏擊。然而,其臨危不亂,當機立斷率領麾下騎兵師一萬餘人,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路向北倉皇逃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