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樣做,才能讓他恢復活力呢?
“讓我進去……”
突然,一個甚為響亮的女聲,隔著門傳了進來,閻中傑皺起眉頭,正猜疑著是哪個沒有禮貌的人,竟然在他的辦公室裡大吼大叫。
“砰!”辦公室的門沒有預警的開啟,狠狠的撞到牆壁,發出極大聲響。
閻中傑的眉頭聚成不悅的弧度,有神的眸凝聚怒氣,看著闖進門來的女孩。
“總經理,對不起,我攔不住她。”秘書急忙道歉。
“為什麼要攔我,報紙上下是寫著,無論任何時刻,只要我是阮錦農的孫女,就能出現在阮氏企業的辦公室嗎?”阮青扯開喉嚨大喊著,剛才在車上跟梁宗聖賭氣,三個小時的車程沒說上一句話,她已經快氣爆了,正需要找個人來發洩。
“這……”秘書答不出半句話,這粗魯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董事長的孫女?
“你確定你是阮錦農的孫女?”閻中傑揮揮手,讓秘書退下,微眯著眼,仔細的端詳起眼前的女孩。
年紀與阮錦農所提的大致符合,那雙有神的眼睛,也與老頑童有些相似,只不過……那麥芽色的肌膚,與老頑童口中所說白皙膚色不一樣,更遑論是她粗魯的行徑,更是大相逕庭。
“我就是!”阮青毫不遲疑的轉過頭,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在男人的影像出現在眼裡之後,她微微一怔。
要不是他的臉色那麼難看,他鮮明的五宮很有明星架勢,要不是他的眼睛帶著深究與不認同,其實很有神,更別說是吐出懷疑字句的薄唇,也算是很有味道。
但是,無論他長的多帥,總歸一句,她討厭這個男人。
“每個人來的第一句話,總是告訴我她有多想家人,多想成為阮家的一份子,現在總算有機會回來認祖歸宗,這樣的戲碼,你不打算先演上一遍嗎?”閻中傑眯起眼審視著她,她是唯一個帶著怒氣出現的人。
“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我要見阮錦農。”阮青並沒有在他的深究眼神下敗陣,她全身是刺,只有在梁宗聖面前會收斂一些,至於這男人,就讓他閃邊站。
“哼!”閻中傑不屑的盯著她看。“我不是哪根蔥,也不是哪根蒜,我只是一個能決定你未來的人罷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個豬頭!”阮青很粗魯的直接頂回去,也看到他眼中的不認同,這男人跟梁宗聖一個模樣,總是希望她能像個淑女。
“阮氏夫婦溫文有禮,不至於生出這麼無禮的女兒。”閻中傑一向傲慢,自然看不上舉止粗俗的她,想讓她知難而退,故意用言語刺激她。
“是嗎?”阮青也學著他,從小鼻子裡噴出氣,身子傾向前,雙掌拍上他的辦公桌,明亮的眸直視著他的眼。“想必你就是阮氏的人,也就是阮錦農所收養的小孩,要不然不會跟阮錦農一樣,是個只看財、看地位,不看真心的土財主。”
她的話,讓閻中傑心中一驚。
一方面是因為她所說的話,的確符合阮錦農對他說過的實際情況,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眼中的怒氣,是那麼真實,仿若她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說完了嗎?”但是,他仍舊不動聲色。
“說完了。”阮青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奇怪,她怎麼好像一靠近眼前的傲慢男子,腦袋就會停止運轉。
基於一種莫名的原因,閻中傑站起身,緩步移到她身旁。
“好!那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嗎?”他淡問,只是身體卻像是有自由意識般的傾身,聞著她身上自然的青草味道。
她自然的退開一步,心跳竟莫名的加快了幾拍,這男人站著時給人的感覺,比坐著還高大許多,她的身高甚至不到他的肩膀。
她第一次覺得心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