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的許多事情。
比如她因為形體課老師的苛刻要求,差點把自己餓暈;再比如,她學習很勤奮,表演十分有天賦;再比如,她好像和方重衍分手
了……
自從聽到她和方重衍分手,我的心情就有點微妙。
似乎有些氣憤,有些心疼,又有些如釋重負,不過是見過幾面的人而已,我想我大概是被文老那十年如一日的開場白給洗腦了,差點真的以為我和安雅淳真的有什麼冥冥中已註定的緣分。
我喜歡坐在環球大廈的頂樓縱觀這座城市。居高臨下的視野可以讓人平靜不少。
可惜,這一日卻頗不平靜。
“江沅,我們的友情到此為止了。”
咖啡廳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窗邊的那一桌,兩個女生,一個扎著馬尾戴著黑框眼鏡,神情憔悴而倔強;另一個披著長髮妝容精緻,只是被潑了一身咖啡形容頗為狼狽。
我看向姓安的小丫頭,她的狀況看起來十分不好,蒼白得彷彿隨時會倒下的紙片人,可神情倔強,渾身豎著生人勿進的倒刺。
才幾個月的時間,那個嬌憨可愛的小丫頭似乎已經不見蹤影了。
這樣子的她,很讓人心疼。
我緊了緊手,又扭頭看向窗外。畢竟,我沒有任何立場去管她的事,於她於我,都不過是陌生人。
我坐在那,看著細聲安慰那個叫江沅的方重衍,腦海裡忽然浮現出那個倔強而瘦削的背影。
我想,我還是不能坐視不管,就算是為了她是我的同門小師妹。
我站起來,快步走向門口,經過方重衍身邊時,他吃驚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在這?”
我朝他笑了笑,看向江沅道:“新女友?”這個女孩的眼睛藏著許多東西,和那小丫頭的乾淨純粹不一樣。
方重衍遲疑了會兒,點點頭。
我朝他倆勾了勾嘴角,道:“有事,先走了。”
我踏進電梯,有些嘲諷地勾起嘴角。
有些人視若珍寶的,有些人棄之如敝屣。
有些人棄若敝屣的,有些人視之若珍寶。
我戴上眼睛和口罩,在廣場的一個小角落找到了她。
她蹲在地上,哭得很傷心,像一個迷了路的小孩。
我猶豫著該不該叫她的名字,“喂,別哭了。”我蹲在她面前,有些無奈地道。
她抬起頭,滿臉的眼淚鼻涕。
我心裡暗歎,從來沒有哪個姑娘敢在我面前哭得這樣……醜……(作者粗線:“那是因為人家根本不認識你啊親”)
小丫頭很防備我,似乎把我當成了專門供職於拐賣人口的人販子。
在確認我是司源後,還腦子十分清明地問我怎麼會認識她的?
如果我說是因為她敬愛的文老師無數次向我提起過她並且一個勁兒的單方面撮合我們,不知她會是怎樣的一個表情。可惜的是,現在這個場合氣氛一點也不適合提起這個話頭。
不過我可以肯定,如果我現在說我是方重衍的朋友,她一定會馬上甩臉子掉頭就走。
我隨意地扯了個謊,搪塞著轉移話題。
送小丫頭回家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她的媽媽和……方重衍的爸爸……
我驚訝地低下頭,戴著的鴨舌帽很好的遮住了我的大半張臉。
從文老師那裡我聽聞了小丫頭的不少事,其中也包括她爸爸的早逝,而此時的情節,好像正在往最複雜的方向發展。
大概是天生和奶茶這種甜膩膩的東西不和,發生了點小事故暫且略過不提。【作者提示:奶茶事故可看’第一章(三)’】
在文老的有意撮合下,我半推半就的接了代課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