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啊!”導演自作聰明地安撫我的情緒,卻不知老孃我很暴躁!!!當初我和唐河各自奪了對方的初吻兼銀幕初吻後,各自尷尬了足足有一個星期。
我可不想和司源之間再有什麼尷尬期,自從上次司源在浴室裡對我坦誠相見後,我深知和司源尷尬是一件很難熬滴事情,更何況
我身後還有個虎視眈眈隨時準備撲過來一口叼走司源的何語嫣!!!
“沈恬,你行啊!”司源的怒氣彷彿渾然天成,一瞬間就入了戲。
我不屑地冷笑道:“哪能啊白先生,我比起您可差遠了。”
“你就這麼寂寞這麼亟不可待地撲進那老男人的懷裡?”司源勾著嘴角,眼神寒冷。
“白繁,你夠了!”
我揚起手想打他,卻被他快一步攫住了手。
“怎麼?”他湊近我,步步緊逼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沈恬,這麼快就惱羞成怒了?”他涼涼地拉長了語調開口道,笑容妖冶而滲人。
我倔強地抿著唇,在他的陰影下不禁步步後退。
“我對你而言,就這麼廉價?嗯?”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我,彷彿只要我稍有動作,就能立馬捏死我。
媽呀……司源這貨發起火來這麼可怕,怎麼不提早知會我一聲吶?!
“廉價?!白繁!你可曾在乎過我的感受?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鼓足勇氣走進你的世界?”我捏著拳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眼淚不自覺地滑下來,彷彿在應和我的委屈。
“你……”司源似乎愣了愣,似乎想伸手替我擦去眼淚,看向我的眼裡多了些溫情。
我也愣了愣,傻傻地看著他,接下來司源似乎應該近一步控訴我不體貼他才對。
雖然我們演偏了,導演卻還是很有耐心的沒有喊卡。
司源緊了緊手,最終還是把手收了回去,他自嘲地笑笑說:“沈恬,你總是這樣有本事,一點兒眼淚就能讓我心軟。”
我卡殼……這是哪門子臺詞啊我去!!!
“是嗎?”我也冷笑著,口氣冰冷地嘲諷他說,“可不就是你犯賤嗎?”
既然司源把暴躁的白繁演得悲哀溫柔了些,那麼我就推他一把,讓硝煙再瀰漫些。
“是啊,我就是犯賤才會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你!”司源欺前一步,挺拔的身影把我整個籠在陰影裡。
我抬頭,觸到他絕望而火熱的目光,不禁一愣,心裡彷彿忽然被人挖去了一塊,恍惚而疼痛。
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我怯懦的往後縮,彷彿只要再沉浸在他的目光裡,我就會馬上灰飛煙滅。
“你還要逃到哪裡去?”他捏著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沉痛卻倔強地不肯流露出一點軟弱。
這樣灼熱的目光,這樣悲哀的目光。
“告訴我,沈恬,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喜歡你?”我哈哈大笑,笑得滿臉淚痕,我看著他,毫不示弱地說,“我為什麼要喜歡你?你有哪點配得起我沈恬的喜歡?”
沈恬和白繁二人不可調和的地方就在於兩人的倔強,一樣的不甘示弱,一樣的習慣用刺偽裝自己。
“你有種!你可真有種啊沈恬!”他嗤笑了一聲,放開我。
我不看他,扭頭道:“彼此彼此。”
“可是,我卻捨不得放開你,怎麼辦?”司源笑了笑,笑容危險。
這又是哪門子的臺詞啊你妹!!!
我憑著本能往牆邊蹭了蹭,警惕地開口道:“白繁,我們結束了,你還想怎樣?”
“結束了嗎?”司源不以為然地重新靠近我道,“我還沒有同意,我們怎麼就結束了?嗯?”
這種時候我是不是